秦书宝撸起袖子,仿佛想要干架,穆崇九倒是毫不镇静,嘴里叼着雪茄,面色安闲,嘴角还挂着笑容。
穆崇九先是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唐爷还真是快人快语。”
“明天是明天,或许明天九爷想起些甚么来。”
“我承认我穆崇九算不得甚么好人,但我一贯只逐利,不伤人,更不做丧尽天良,有违人伦之事。再说了,我与唐爷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做?”
巫神墓内又到底藏着甚么东西?
“嘿嘿,我晓得的可就这么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都说了,现在该我向唐爷你就教了。”
穆崇九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唐风一向盯着他的眼睛,按照他所表示出来的神采,唐风判定,他并没有扯谎。
“渊源?”
肥胖老者拿着酒瓶正欲上前,唐风却用手挡住了杯口,
秦书宝抡起拳头正要脱手,肩膀被唐风一把按住,
秦书宝还想跟穆崇九吵嚷,唐风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宝你去那桌,我跟九爷伶仃聊聊。”
穆崇九喝完杯中酒,转头对候在一旁的肥胖老者说道:“老郑,给唐爷倒酒。”
“老迈,你如何还帮他说话,这老东西摆了然就是用心坑你。”
“他没说。”
“那我如果换种问法呢?”
“他是谁的儿子,我想你应当已经晓得了吧?”
“这个,恕我爱莫能助,连我都没机遇晤到他的真容。不过唐爷如果能够拿到巫神墓里鬼先生想要的东西,没准他会晤你。”
“连是甚么东西不说,我想叨教,就算我去了巫神墓,该拿甚么?”
唐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唐爷高看我了,我一个瘸了一条腿,半截身子都已经埋进黄土的废人,哪还能未卜先知呢。”
“当真没有?”
“唐爷你这么问,我当然说没有。”
“老迈你别拦着我,我帮你经验经验这老东西。”
“是,九爷。”
“这位鬼先生,仿佛是一名巫门传人。”
“九爷这话是甚么意义?”
七年前,任老六欲将一尊铜鼎发卖至外洋,唐风前去制止,两边大打脱手,唐风不但从任老六手里夺回了铜鼎,还弄瞎了任老六的一只眼睛,任老六当时就放下狠话,必然要唐风血债血偿。而任老六又刚好是巫门传人,莫非说,任老六就是鬼先生?
“嘿嘿,实在我感觉,不是鬼先生不肯意奉告你我,而是连他本身都不晓得,他要找的究竟是何物?”
“我有分寸,去吧。”
穆崇九先是一怔,随即哈哈笑道:“我如何听不明白唐爷话里的意义呢。”
“我正想问您,鬼先生要的,到底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