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听得一愣。
“我就是一混子,哪来的官运?”又为老头倒上酒,瘦子摇着头,道:“不过前两天我还真赶上件希奇事儿,恰好跟您这儿就教就教。”
“嗬,行啊,你小子这是要行官运哪。”
“镇魇?”
“本来是如许。”
“就是这个。”
“好。”
“以是你想,那些死在紫禁城里头的人,特别是一些怨死的和不能发丧的,他们的灵魂就出不去。只能一向在里头飘零盘桓,不入循环。偶尔夜中见到生人,或忍不住显出形来,相互对望一下罢了。”
“官有官道,鼠有鼠道。您管它是甚么道儿来的,喝就是了。”
“对,就是安然。”老头必定道:“说得再细些,一就是要防备刺客、抵抗内奸或者逆臣进犯;二么,是能够保护天子、制止被一些妖人以邪术镇魇。”
说着,老头又是感喟一声,喝了口酒。
而才见到叶子,老头却立时身子大震,重重靠在椅背上、几近要向后跌倒。
在院内支了张木桌,微摇,又搬出两张竹椅,一老一少就在树下坐定。
那驴肉已煮得酥烂,配上秘制的白酱汁,间杂着蒜泥,当真越嚼越香,回味无穷。
“嘿,‘老凤’!十几年没见这酒了,你小子从哪儿寻来的?”
“您老的意义,真是前清那位妃子的灵魂在故宫里显形?”
许鼎终究明白对方的意义。
老头往椅背上一靠,指着瘦子。
“八成。”老头点点头,放下口杯:“你得晓得,紫禁城自建成到现在已快五百年了。太老、太旧、故事太多,以是里头的阴气和怨气就重。白日人多还不感觉,可一到夜里,就是阴风阵阵、渗人骨肉啊。”
就这么吃着聊着,一瓶“老凤”已经干了,许鼎又开了五粮液,给老头倒上。
“干了!”
一块驴肉下肚,酒劲儿也缓下了,不消瘦子脱手,老头又给本身倒满一杯。却不再猛喝,小酌几口,又夹了块火烧吃着,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