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每敲一下,许鼎就一声惨叫,仿佛被大棍击中。不过看瘦子神情倒是造作夸大,一脸挤眉弄眼。
直到这时,短发mm的面庞上才显出一份难抑的不舍和悲伤。
“放心,来岁暑假我必然来湾湾找蝈儿玩。到时我们三女侠又能联袂并进、笑傲江湖了。”
毕竟昨晚是真的把涮锅店里羊肉羊杂都给吃没了,弄得人老太太还出来报歉,说没给办事好,必然不收饭钱。最后还是陈婵馨能说会道,把老太太给哄归去,直接买了单。
瘦子莫名万分,两只小眼睛还“布林布林”地直盯着短发mm瞧。
见陈婵馨现身,沧桑大叔才肝火冲冲的神采一下转嗔为喜,先朝短发mm点点头,就向瘦子道。
当然,是不是真的不想理睬,还是“欲擒故纵”地筹算等着对方追上来时再好好奖惩之,就不得而知了。
安抚过梨花带雨的张瑞秋,短发mm当即欢畅道。
“哇,好敬爱的小女人!蛤蟆,这是你新交的朋友?”
在其身侧,一个身着花衬衫、七分裤、人字拖、一脸沧桑虬须的陌生大叔正一手压之,一手持一本杂志卷成棍状,不竭敲着瘦子。
偷偷把纸巾塞裤兜里,瘦子抵死不认“口水擦脸”的豪举。
实没想到对方会是瘦子的父亲,陈婵馨顿时一惊。
“许叔,许鼎是不该该,您经验得对,我听着都想踹他几脚。不过这里大庭广众、人来人往的,经验起来不便利。不如我们换小我少的地儿,我再给您找些老虎凳、辣椒水来,您想如何罚就如何罚。好吗?”
沧桑大叔点头浅笑。
“哼!”
又狠狠臭了许鼎一眼,陈婵馨便回身朝机场大厅外大步行去,仿佛不想再理这只让人“讨厌”的瘦子。
“啊,他都这么大了还离家出走?”
“蛤蟆!?”
而地上的许鼎则一副要钻地缝的模样,低头直喘粗气。
“许鼎?你们?”
“恩。”
一转头,陈婵馨就臭了许鼎一眼,仿佛看着“典藏限量加长版VIP饭桶”。
接着又负气地向前走了二十米,背后还是没有一丝动静。
一旁,瘦子也笑着点头。
“许大哥,馨儿,再见咯。”
“这小子翘家一年多不回,现在被我逮到,非打断他的腿。”
看着许鼎,短发mm仿佛不成思议。
但就在这时,一声惨呼莫名传来,竟是瘦子的声音。
“且,说得仿佛你平时用饭是勒着肚子似的。没见明天涮锅店的老奶奶,看你的脸都绿了,几近把人家‘东坡羊’给吃没了。”
“哼!你本身先擦洁净吧,色狼!”
目睹瘦子得此和顺,短发mm不由低哼一声,嘴唇不由嘟起。
“啊?您是许叔叔啊!”
“传闻湾湾夜市多多,到时候可要放开肚子大吃才好。”
瘦子再接“一棒”,也惨叫连连,仿佛身受酷刑。
“色狼?”
这时,许鼎才认识到张陈姐妹给本身留下的“记念品”,从速吐口唾沫在手、顺势一抹,又拿纸巾用力乱擦,算把“罪证”完整抹去了。
“呃…”
“噫!又脏又色的瘦子!”
“我是他老子。”
看着貌似一本端庄的陈婵馨,不管站着的许父还是蹲跪的许鼎,都是一愣。
“老虎凳辣椒水!?”
“啊?”
见此,张瑞秋先是一呆,但一抿薄唇,亦踏上一步,在许鼎的另半边脸颊上也是一吻,留下一抹淡淡粉色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