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瘦子忽伸出一手,一下莫名拍在一旁那块标有“六尺巷”三字的大牌上。
“这并不出奇。”许鼎看了眼陈蝈儿,道:“既然已肯定宝贝并非藏在六尺巷中,那么六尺巷本身就不该是扇子所要指向的直接目标。而剩下的最大能够,便是这首开启六尺巷典故的七言了。”
“是。”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本来,就在“六尺巷”三字下,竟还录有一首字体小巧的七言诗。如果不是被特别指出,倒真轻易忽视畴昔。
“以是,我方才明白过来:‘六齿象’引出‘六尺巷’,却又非为‘六尺巷’本身,实在际目标…倒是为了这个!”
陈蝈儿眨眨眼睛,似仍有些不信。
三人当即精力一振。
“许大哥,您临过《八关斋记》碑本?”
“实在也不庞大。”瘦子则不紧不慢地夹起一只汤包塞嘴里一通嚼了咽下,又品了口黄山毛峰,才缓缓道:“既然推断宝贝地点就埋没在这首七言中,我们直接解诗就是了。”
“这个?”
一边说着,他又为许鼎和两姐妹夹上米糕、煎包等小点。
“那许大哥的意义是,扇子上的‘六齿象’实际是暗指此诗?”
看看许鼎,又看看表妹,张瑞秋仿佛走入一条没有出口的死胡同,完整没了方向。
闻此,陈蝈儿与小郑亦住了筷。
“好啊,恰好再用点点心,也到中午了。”
没有当即答复,瘦子想了想,又一指距此不远的一座茶馆,道。
“啊,这是家祖的诗!”
瘦子最后总结道。
“这么讲来,的确好有事理。”
毛峰是徽地特产,出自闻名的黄山山区,故又称徽茶。
三人不由齐愣。
“那又会在那里?如果不在六尺巷,为甚么扇子的线索就指向了这里呢?”
“是,学过几年,还是小时候的功课。”有些不测陈蝈儿的眼力,当即一笑,又道:“我们还是先说诗。”
“可惜晚了些。如果是谷雨前后的新茶,滋味更好。”
心中有事,才吃了几口张瑞秋就又停下,不幸兮兮地看向瘦子。
“是不能藏六尺巷里啊。”
听完许鼎的讲解,小郑与陈蝈儿也了然过来。
“的确。”
“许大哥,你感觉那首‘让墙诗’,到底该如何解呢?”
小郑已选下一处位于二楼的独间雅座,并点了一壶毛峰、一壶冻顶乌龙、一壶花茶以及各色点心多少,充分照顾到各方口味需求。
“用一柄扇子引出一首诗?”
“是的。”许鼎点点头:“以诗作谜本来就是中原传统,也是文人雅士的爱好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