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装…”
“你把人闺女如何了?警告你,他哥哥可扎手!”
“是…”
“可不就是叼嘛,公然是恋慕俺天赋异禀。在草原时就看出你-丫是个变-态,老盯着人马屁-股瞧。”瘦子嬉笑着取出火机点上烟,美美滋了一口:“要说还是你的烟隧道,九分云南手撕烟草加一分大-麻叶子,滋味不凡哪。”
“恩,还真是大师子里出来的。”
但哪怕如此,那掌心的热度还是透过薄薄T恤直透到陈婵馨的细腰上,弄得短发美女红晕连缀。
一下没反应过来,还是被短发美女拉着走向一边舞池。
深吸口气,陈婵馨双手重重拍在许鼎肩膀上,倔强地直视对方。
“许哥,刚才您劝我,我听。可现在我也要说一句,娜米…”
“她父亲是副部级,家世很好。有个哥哥在西部大营,我有件事曾犯在他手里,被开恩放了一船埠,非常感激。至于其他的,就不晓得了。”
“呵,那孩子该对你有好感,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跟男人跳舞。”
直到一曲结束。
瘦子横眉冷目,伸出一对肥掌,终究悄悄抱住短发美女的细腰。
“…黉舍要关门了…我得走了…这是我的手机号…拜拜啦…”
好轻易把东西塞回藏妥,瘦子随便一冲手,对着已立在门口的炮哥笑道。
炮哥还是笑着,有种近似红娘的殷勤。
走出包厢,喧哗的电子噪音铺面而来。伴着或男或女的镇静尖叫与DJ的歇斯底里,直让人有种呼吸燃烧的错觉。
随口聊了几句,留下个电话号码,又要走了大半包特制卷烟,瘦子便与炮哥笑别。不过没有回包厢,而在大堂里找个空座坐下,有一个没一口地抽着烟,且双眸放空,仿佛望着极远极远的远方。
咬咬牙,忍着某种不适,陈婵馨悄悄扭捏身姿。
“嘿,躲这儿干吗?想逃酒?”
一向冷静旁观的炮哥这时又凑上来,一脸男人都懂的笑容。
瘦子点点头,也就不再多问了。
与此同时,陈婵馨也感到腰肢上有一片粗糙摩过,且透着某种令人颤抖的热力,几近让她就要浅吟出声。
当蓝调布鲁斯再次转为令人镇静的雷鬼,短发美女吃紧报了一圈数字,就头也不抬地告别而去,拉着一众同窗仓促分开酒吧。
“色瘦子,再来!”
掐掉手里的烟头,瘦子手扶额头,一派荏弱西子状。
炮哥远远见了,便向DJ打个手势。
似对瘦子的游移有所不满,短发美女不由投去鄙夷的眼神,仿佛熟女老婆看着不举老公。
随即,许鼎亦圆滚滚地扭解缆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