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帝雍正写的?”
听到这话,瘦子和短发mm不由对视一眼,都想起了昨夜所见的那红色幽影和自井中捞出的古怪金叶。
“汉家君王又如何?”
“徒弟?”
“我如何就不能喜好他呢?”看看孙女,又看看一样惊奇的另三人,老爷子悠悠道:“这胤禛虽是胡人胡种,却可称千古一帝。‘火耗归公’、‘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多少帝王想干要干,却又不敢干、干不了的事,在他手中办成了。当真是百战维辛、善莫大焉。虽也留下了身后滚滚骂名,但毕竟大涨清活力数,突破‘胡人无百年之运’桎梏,延鼎祚至两百载…”
“爷爷未授过我书法。”瘦子退回本来的位置,一躬身,却面色收敛如凝:“我的字是徒弟教的?”
题词见冷表情下,已素婴孩何必猜。
后者当即从包中取出玳瑁扇,恭敬奉上。
“呵呵,说来,我也是这位‘四爷’的拥趸,其书法笔墨亦帖习过一些,但毕竟达不到其如剑如锋的境地哪。”
老爷子低哼一声,似对短发mm不满。
而一旁的短发mm似还是第一次见瘦子如此神情,寂然中似悲似傲,不见究竟。
“村落教员…”听得此语,老爷眸光一闪,沉默后轻叹一声:“可叹,中原能人异士多少,却多隐于乡野贩子、自甘贫寒箪饮…可惜啊…”
命孙女将《龟虽寿》条幅收起,老爷子笑意盈盈看向许鼎。
老爷子点点头,随即本身来到书桌前,放开一卷新纸,就用许鼎刚才用下的残墨,亦挥毫而下,书就“何必猜”三字,而其字体竟与扇上的三字有七八分类似。
“哼!竟敢夜闯博物院,你这丫头胆量倒大!”
短发mm这才放下微嘟的小嘴,似对劲似嘉奖地飞了瘦子一眸。
再翻到一页,其上是西洋工笔划法描画着一副“宫中赏雪图”。
放下笔,老爷子低头看着本身写下的三字,俄然轻叹。
而趁着老爷子赏鉴古扇,短发mm也将几人所寻得的各种线索并一些猜想娓娓道出。
笑了一阵,又深深看了眼许鼎,老爷子收回目光,便从一旁书架上取出一本大册子,放在书桌上,展开。
“外公,您晓得‘墙’在哪儿了?快奉告我们吧。”
老爷子转过扇面,便在三字上悄悄一点。
老爷子斑白长眉一抬。
“对。”
“博望先生的字,是一笔龙蛇泻汪洋,尽情、苦愁、酣醉俱全。如何到了你这孙儿,却习的是颜鲁公的碑楷?”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