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走进莫愁湖公园,便可见静水如碧、波澜不惊,清谧湖面中蕴着丝丝妙韵,直是高雅难言、让人一见倾慕。
“许大哥的意义是,曾国藩‘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如何说?”
终究王献芝完整发作,就向着瘦子一声大吼,同时双手捏拳、弓步翻开,直上前给许鼎来了场“全武行”。
而见到老仇家仿佛起了真怒,本还想着好好八卦一番的陈婵馨也不再分外煽风燃烧了,就拉着曹灵儿一起站到一边,制止遭到误伤。归正等转头没人的时候还能悄悄查问那只瘦子,量他也不敢坦白。
莫愁湖之名取自“莫愁女”,相传是南梁时的一名民妇,因夫家受梁武帝毒害而投湖身亡。后乡民因记念此女,就将这片清幽湖水改名莫愁湖。
有些不忿王献芝揍了许鼎,陈婵馨皱眉上前检察。
王献芝一点头。
虽说在城里驾驶是压着车速的,但矫捷车到底与非矫捷车有天壤之别,一千米下来足以拉出一到两分钟的时差。但现在吉普才停稳,自行车却已“追屁”似得赶到,实让人感到不成思议。
短发mm看看四周仿古如古的大片楼阁,不由绝望道。
沉默有半晌,许鼎望着莫愁湖水,忽道。
“按《清史稿》记录,曾文正公在金陵待的时候并不长。一是剿除承平天国、攻取‘天京’时,曾留军本地一年;二是数年后再任两江总督,却不久就死于任上。”许鼎用手点点额头,似是回想当年学下的青史文籍,缓缓道:“而在这短短时候里,于那很多军国大事围拢下,曾文正公又何来如此雅兴去修复一座为烽火毁去的园林呢?”
相较于昨日去过的玄武湖,莫愁湖的面积要小上很多。
“但曾文正公为何要专门补葺莫愁湖呢?”
曹灵儿有些明白了许鼎的意义,轻声开口。
待明亡后,莫愁湖盛极而衰,其台榭楼宇尽皆颠覆、掩于荒草萋萋。又到清乾隆年间,当时的江宁知府捐出奉银补葺莫愁湖,使之再复古观、重现隆盛。
“没…没…没漏勺…”
一个标致的神龙甩尾停下“老坦克”,许鼎脸不红、气不喘,嬉皮笑容相对。
“这片楼是三十年前重修的。本来曾国藩修起的湖心亭、胜棋楼、郁金堂早在‘十年’里被破坏一空了。”
“一定。”
“对呀,听你这么讲仿佛是有点奇特呀。”
“是,没错。”
对于王献芝的话里有话,陈婵馨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憋着不让面色变红,便低哼一声不再多言。
哪怕肝火未平,面对如洗如璧的湖水,王献芝亦不由呼吸渐轻、躁意稍平。
可惜肝火实足的王献芝底子不予理睬,只是冒死追打不止。
谁知许鼎想也不想,直接回嘴。
“啊,近年重修的啊?那可找不到本来的线索了。”
“咣”地开门下车,王献芝眼望已到近前的许鼎,眉头紧皱。
而一旁的陈婵馨也立时抓住战机,就凑上来火上浇油。
收回目光,许鼎转看向王献芝。
自听出对方的对劲,王献芝立时一板脸。
听到这话,短发mm当即眼神一亮。
“不准讲!”
看着王献芝,许鼎终究道出本身的推断。
“嘿,总好过你个漏勺王。”
实在莫愁湖间隔清冷山也不远。沿内环南下、转进汉中门就到,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千米。而所谓“累累许鼎”亦不过负气话罢了,玩弄一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