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了这么多年,你不找找?”
伶七环顾四周:“但是,题目来了,这内里躺了这么多人,一样的穿着,一样的打扮,现在连神采都是一样的了,到底哪个是他们主子?”
郁光又不是个能哄孩子睡觉的人,在他有些失眠的夜里,就把孩子们堆积到一起,开端讲鬼故事。看到孩子们吓得瑟瑟颤栗,这厮再归去必能睡个好觉。
伶七拽了拽他:“这洞里无气味,怕是在这很多日子了,你就是想安葬也不知是谁,总不能立个碑写着‘一群人’吧。”
两人用布包手,把那人扶了起来。
那人坦诚道:“那就好,我有一未婚老婆,在中都刘家村杨柳沟,叫莲生。我是回不去的人,今后也费事你照顾了。如果,如果,你不嫌弃,娶归去吧,她温良贤惠,孤身一人,如果等着我,可别迟误了一辈子。”
刘白感喟:“你也是男人,怎会不知?男人深爱的女子,别人碰一下都忍不了。何况,是让别人去照顾她的平生呢。若不是不得已,哪个情愿放了手。”
刘白本难过着,俄然看到伶七一脸慈爱的抚摩他,心下一毛,岔开话题:“我们先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谁。”说完就想靠前,伶七一边口头应允,一边冷静后退。
褚梁眼色一暗。
褚梁一口老血吐出来,讷讷道:“哪有男人那么漂亮?伴你平生的本该是我的,是我负你啊!”说完轰然倒地,没了动静。
伶七怕她还不放心:“再生两个敬爱的娃儿,一个长得像她,一个像他爹。”
只听刘白的声音有些哀思:“许兄弟,我想看看他们是何人,这么放在这毕竟不是归处,如果能够,我们好生安葬了这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