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七点点头,表示她听到的是同版本的。但酒坊茶馆传唱的倒是,太史倬篡位杀人,后被当朝天子平了叛,后皇上被大师拥戴,登了帝位。
刘白看着伶七:“我兄弟在哪儿,我便去哪儿,他救了我的命,我今后便会舍命护他。兄弟,可惜这里没有酒,要不,我定要与你痛饮一番。我这平生,未曾有过存亡之交。你是一个。”
夭夭笑道:“这么首要的事理,每个男人都要晓得。情爱之事,本就是各取所需。浅显男人靠睡女人传宗接代,天下之主靠睡女人安定四方。男人啊,说白了,中间就是女人。”
伶七被他一番话说得晕了,反问他:“如果此时,我说我是女子,你又待如何?”
夭夭笑:“呦呦,这天下真是变了风向,好好的,都是不要命了。小相公,你带我走。”
刘白毫不踌躇地拉起伶七的手,沿着山路入山。这一追一赶,日落西山。竟还没有甩下追兵。伶七毕竟是女子,体力不济,眼看是跑不动了。
伶七却抓住他的袖口,依依不舍。让刘白心中升起一阵庇护之欲。刘白安抚道:“兄弟莫怕,我引开他们就来寻你,存亡有命,不要挂怀。”
伶七垂首问:“因为皇后,切谏堂的数万弟子被连坐,杀了个精光,今后我朝从文官当政,变成了武官当朝。”
夭夭答道:“传闻,这个小爷最是爱惹是生非,欠下的桃花债能种出一片桃林来。中都的花魁游街后,人都没有沾地,被他一幅丹青,一箱珠宝当场买下。今后这魏婳只在望君楼为他一人起舞弄情。其别人在楼下看着,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只是,这秦公子再好,也不如我的相公。”
伶七道:“后宫乱政,这婆婆妈妈就是天下大事,何况呢,皇上除了贤妃和淑妃另有各式百般的其别人,新欢旧爱的,不得周旋好了,保养好身材,雨露均沾了,天下才得以承平。如果他再睡好了其他的权臣之女,天下不就更安宁了么。”
说到这里,伶七下认识的按了按胸前,却发明那边空无一物。
说完,人声均不见了踪迹。
夭夭持续道:“我们当朝皇上排行第四,而这位六王爷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坊间传闻,帝位本是应当传给太子的。是太史倬毒死先帝,然后当朝皇上派兵夜攻太子府才取了江山。”
转过山坳,劈面可见一条石缝,内里黑沉沉的,可容一人。刘白把伶七往洞口一塞,就要引开追兵。
她拉着刘白的袖口退步而逃,何如郭师我这会儿派来的人武功不俗,他二人飞奔好久,伶七垂垂力微。
伶七嘲笑:“你说的男人,还真让人绝望。男人若不能心胸志向,何故顶天登时。只会每天围着女子转的,以女子为支柱为重心的,反而会被女子轻贱。男报酬树,女子为藤,树不成依,细风可摧。”
伶七笑:“此人是不是生的熊心豹子胆,晓得这是郭师我的地界,还敢前来。”
刘白看着伶七,就差膜拜了,他活了这些年,不明白的,对峙的,伶七都懂,伶七都是承认的。此时现在,刘白乃至感觉就算为了伶七断个袖,也是值得的。
夭夭声音俄然停了,对着伶七撒娇道:“你看看他,离我那么远,我如何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