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欢笑着点头:“好的,却不知夫人喜好甚么题材?”
“也一定吧!宋老板目光高,不好的东西是不会要的!”
亭欢跟着宋老板上前见礼。
这把大锁吸引来这么多看客,阵容也造的这么大,这在都城闹市的绸庄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这锁是谁家做的?”安国夫人笑着问。
和宋老板的心机一样,做成了就是成了!
转眼跟上去几十人,十足进了阿谁阔朗的中厅,整墙的红木雕花大柜鲜明鹄立。
仲秋时节,窗外的几颗丹桂开的恰好,芬芳的香气飘出去,令人表情大好!
“真真是牵强附会也!恰好只要燕子才算是春光么?莫非桃花,樱花就不能说是春光了?”
亭欢听了欢畅,眼睛一亮歪着头问:“夫人想要一把小锁?”
亭欢并不在乎人群说甚么,批驳都不在乎,她就是要做最大的锁!
“凡是春季的风景或让人想起春季的皆可叫做春光!”
他听了欢畅,也红了脸;他本来赶车,风里来雨里去的,现在能安温馨静守着店已算是安逸舒坦多了。
“一名大爷买了十把锁走,三巴掌锁、三道箍虾尾锁、炮仗锁、牛角锁、都拿走了!”
亭欢:我欢觹锁铺就是最好的锁铺!
酥姬听了袅袅上前道:“粗不粗的,还是等上楼揭了绸子再看吧!”
“宋老板体贴的是绸缎料子,对于铸铜件一定那么在行的……”
“强兄就爱叫真!”
说完朝着站在楼梯口的伴计一点头,小伴计像兔子一样缓慢的跑上楼去道:“开门!快快!锁奉上来了!大有,筹办倒茶,客人们就要来了!”
“哪位是南宫蜜斯?”
亭欢悄悄好笑,装个锁另有吉时?实在,就连明天这个日子,都是宋老板请人看了皇历通胜挑的,选的是适合上梁完工的谷旦,买卖人讲究这个,也是普通。
伴计已经搭了两个木梯在等着,担漆担的两个伴计翻开了红绸,一面亮堂堂的锁终究闪现了真容,正有人想上前去看,宋老板笑道:“唉,不消急!等挂起来更都雅!”
四人回到铺子里,广安乐呵呵迎出门来。
亭欢听了笑道:“广安叔越来越会做买卖了!”
……
一个身穿宝蓝色宝瓶纹锦袍,头戴翡翠攒银丝八爪菊花钗的贵妇人傲然道:“你想想就该晓得,这么大,这么蠢,那铸得必然粗糙的”
“对啊!蜜斯归去想想,为我做一把精美的小锁,我有个半个手掌大的三层小脂粉盒,做得规整标致,上面配的锁却粗陋不堪,我要将它换掉!”
看着伴计已经套上了一个铜勾,正挪动着铜锁挂第二个,一名青年公子走出人群道:“这幅春光图当真好!如果画的倒也罢了,能用铜铸出来……啧啧!实在是妙!”
“哈哈,那一只玉手呢?一个媚眼儿更是春意融融了?”
宋老板:我瑞宝祥就是最好的绸庄!
安国夫人见她清丽可儿,内心也很喜好。
不管是哪种,宋老板都不亏损!要的就是存眷!
“乳燕穿柳不就是初春美景吗?说是燕子和柳树的,约莫不懂这世上另有领悟二字吧!”
“不拘甚么,蜜斯喜好甚么便做甚么,纵情阐扬才有新意境,不要受了束缚才好;转头我叫人把小盒子给你送去!”
“是欢觹锁铺的南宫蜜斯给画的模样并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