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头昏昏的,下认识地想抬手去摸一摸,刚一动,裴少北就醒了过来。
“实在他挺有才调的,可惜,就是太好高骛远了!”我叹了口气,想起第一次见到阿谁纤瘦少年的模样,也是意气风发,带着满腔抱负的,即便那种抱负过分实际,过分锋利,但是也不得不说,他将人生看得通透,看的明白。只不过,本身,没有活的明白。
有一个挑选退步,世人的热忱很快就消逝下去。我内心刚松了口去,却俄然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大喊了一声,“梓乐,谨慎!”
“当然!”我点了点头,“你三番五次的找我,但愿我劝服裴少北替你接下这个案子,现在我如你所愿,并且,让你全程播报,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吗?难不成,这个并不是你的目标?如果是如许,那我就有些猎奇,统统人都在为傅军凡的案子抱屈,而你却仿佛更想擅动公众和校方开战,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想要的并不是一个本相,而是公众围攻校园,校园武力弹压,形成血流成河的出色画面吧!”
我看裴少北非常担忧,忍不住调侃道,“裴少北,你说我平时脑袋就已经不好使唤了,这一次又出了那么多的血,会不会变得更痴人,到时候,你可不准嫌弃我!”
“梓乐是不是没事了?”我见他如此,内心也放松下来,看来裴梓乐是没事了。
我嘟了嘟嘴道,“你这话问的真是奇特,如果我和梓乐在内里,你能放心呆在车上吗?下一次如果再出如许的事情,我还是会钻出来,凭甚么你们在前面冲锋陷阵的,我却要躲在前面当缩头乌龟!”
裴少北被我的话气乐了,无法地叹了口气,“你是病号,你是妊妇,我不跟你计算!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