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站在原地,倒是没有动。
公子讶道:“为圣上祈福乃大善之事,公主与县主何必微服出城?”
公子不再理睬,登车而去。
公子却不为所动,道:“耿司马不必劳烦,既是太傅之令,我也自当遵循。待司马示以谕令,是罚是走,我亦悉从发落。”
是宁寿县主和南阳公主。
南阳公主看着他,羞怯的脸上暴露忧色。
部下有些犹疑:“司马……”
“桓皙!”耿汜忍无可忍,用马鞭指着他喝道,“莫觉得我不敢拿你!”
南阳公主瞅了公子一眼,抿抿唇,轻声道:“嗯,恰是。”
耿彷道:“议郎所言极是!”说罢,他令耿汜撤来路障放行。
“自是等你取谕令。”公子不紧不慢,“我还未曾看到。”
公子听到这名字,神采沉下,未等我再说,下了车去。
公子看着他,目光清冷:“我品秩在司马之上,怎无权柄?司马亦朝廷官吏,须知若无谕令则为假传,按律,当下狱收监。”
我对劲地想,就算大长公主晓得了这事,她也会嘉奖我吧?
耿汜看着他,问:“议郎不走,还要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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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戒严终非悠长,只不知要到何时?”
“如果要伸谢,便说不必了。”公子道,“回府去。”
耿汜转而朝那些人气势汹汹走去,挥起马鞭就打。
世人脚步缓缓,在梵刹的殿阁间穿行,宁寿县主则更是不焦急,走得比公子和南阳公主慢两步,落在了前面。
“我本日与公主出城,到雒水边为圣上祈福。不想返来时碰到了禁令,幸亏公子出面,不然为人所知,我便要担上罪恶。”宁寿县主道。
“哦?”公子道,“若我管定了呢?”
公子正要答复,马车忽而停了下来。
“这么说,这天下安宁,竟只在圣上一人?”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