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盆水来,”公子对身后的仆人叮咛道,“务需求冰冷的。”
“甚穿裙衫,甚含情脉脉说话和顺?”他皱眉,“你说清楚些!”
“火线无灯烛照路,略不谨慎便会跌倒。”
公子的衣裳一贯熏香,且非常讲究,按照时节、厚薄乃至场合的分歧,熏香所用的香料亦是分歧。不过即便如此,我仍然能辩白出公子本身的味道。那是我在他身边奉侍好久,自但是然熟谙的。很淡,如同太阳晒过后的褥面,甚是洁净。
我当时听着这话,啼笑皆非:“可那花妖倾慕墨客,或许报恩不过是借口。”
月光下,那双眸锋利而敞亮,竟有一番严肃的气势。
方才的肝火再度冲上心头,我正想起家走开,公子忽而抓住我的手。
我神采自如:“这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得,想来是哪个不端庄的人无聊时想出来的,我等纯良之人,还是莫当真为好。”
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大亮。
我看着他的背,心底纠结不已。
脸上忽而仿佛被人放了一把火,辣辣地烧。
——五下以内,若他转开了眼睛,那他便是喜好你……
“霓生!”公子追上前来,将我扶住,“如何?”
我不由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