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归去还太早,我想起凌晨看到石榴树上的标记,往桓府的方向走了一段以后,我留意着身后,肯定无人跟从,转了个方向,往槐树里而去。
曹麟点头:“我等不但要杀他,还要拿别人头,自不成靠朝廷。”
我不觉得意:“我岂可与神佛比拟?公子切不成这般言语,被公主晓得了,定然又要说公子渎神,教公子去庙里请罪。”
我说:“杀他倒是轻易,庞氏若倒了,朝廷天然也要拿他祭刀。”
“其二为何?”他问。
曹叔看着我,目光深沉而安静。
“听老张说,你那日是要去救桓公子?”曹叔问我。
庞逢畴前就是乡中一霸,比来到了都城里更是了不得,公开讹诈,另有卖官,敛下的财帛定然很多。
我点头:“恰是。”
我觉得他又要一口回绝,说“不赌”,但他并没有如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