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打起来,当即飞沙走石,碰哪哪毁,非论石头还是树木,一沾被骗即石散树倒,半晌就一片狼籍。
按本来的套路,不灭邪王应当是拍石台而起,勃然大怒,两人对骂几句,然后比划去。
我正要伸手去拿那条羊腿,不灭邪王已经一伸手,挡住我的手道:“你想死吗?你他妈没摔死算你命大,可你却一样伤筋断骨,如果吃那些玩意,荤腥入肚,浊气入腑,不死也好不了甚么啦!”
可我还没来及伸手去拿,天下第一狂徒就眼一翻道:“老邪物,你几个意义?你还晓得不晓得要点脸?还能不能要点脸?欺负我门徒挺显本事啊?打不过徒弟打门徒,我这门徒还是个残疾,这事估计也就你能做的出来。”
话刚落音,天下第一狂徒已经一抬手将他的手翻开,顺手将那条羊腿塞入我的手中,对不灭邪王瞋目喊道:“放屁!重伤初愈,当然得大补,不吃鱼肉莫非吃你那些烂萝卜生白菜吗?真不晓得如何想的,为了多活几天,你看看你把本身都糟蹋成甚么样了?连个肉都不敢吃,还活个甚么劲啊!从速死了算了。”
这四个阴魂一见我和他们说话,嗖的一下就围了上来,尖耳猴腮的那家伙一脸媚笑道:“小兄弟,我们本来是四大鬼王,被两位高人拘了来,临时充当糊口帮助员,两位高人嫌我们本来的名字不好记,就给我们四个重新起了个名字,别离叫锅、碗、瓢、盆,我是锅。”
那细高个随后道:“我是瓢。”
天下第一狂徒哈哈大笑道:“老子和你打了百十年,终究听到你歌颂我一句了,不轻易!不轻易!这句话,要不是因为这小子,估计你到死都不会说的,并且你说的也确切有事理,普通人重伤初愈,确切不宜荤腥,可有老子在,他怕甚么,大不了老子将金刚不坏心法传他就是,吃吃吃!想吃甚么就吃甚么。”
这回轮到不灭邪王一愣,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天下第一狂徒,冷声道:“我们两个谁不要脸来着?没门徒还筹办随便拉一个充数?急得失心疯了还是如何的,这小子如何就成了你门徒了呢?”
那不灭邪王冷哼一声道:“你懂个屁,荤腥入肚,最是浑浊,他重伤初愈,现在如果吃这些的话,必然浊气入体,轻则迟误他病愈的光阴,重则恶化伤情,只要你这老狂徒,练有金刚不坏心法,能够肆无顾忌,别人行吗?起码老子就不可,不然的话,也不消吃七八十年的素了,你觉得老子真的想吃这些玩意呢?这玩意没盐没味的,老子吃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那天下第一狂徒则喊道:“别信他的,吃老子的羊腿,学老子的金刚不坏心法才是正路,老子另有霸王拳、斩神刀法,一股脑儿全都教给你,保你天下无敌。别说大江南北了,连大江东西你都去得。”
我一听大喜,再也不管不顾,抓起羊腿就撕咬起来,像极了一匹饿了好久的恶狼。
我晓得两人等闲分不出高低来,都斗了百十年了,要能分出胜负来也不会比及明天了,以是底子就不担忧本身刚认的两个徒弟就这么挂了,悠然得意的吃起东西来。
两个故乡伙一起愣住了,一起愣愣的看着我,随即天下第一狂徒就反应了过来,勃然大怒怒,劈手就将手中吃剩的羊腿骨砸向不灭邪王,吼怒道:“抢门徒是吧?我打死你这个老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