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至深疾步驰驰,我固然不懂武功但是看这腿法很有些门道就像是电视剧内里轻功水上漂,看来这鲁至深头顶的戒疤不是白受的,是个练家子。他取下戴在手上的一串佛珠,朝那白煞抬着的棺材扔去。
这么想着我内心有些打鼓起来,转眼看去寄父一只手推着棺材,我瞥见他手上淌着鲜血,有些担忧,这时吴常从水里翻起来,好几个白煞抱在他身上想要将他扯到水里去,他扭头瞪了我一眼急道:“快推,水里有东西游上来了!”
寄父道:“那红煞应当是上了他的身,这下费事了,鬼上身轻易,让她出来就难了!”,我对吴常道:“你的死玉不是能够收魂么?”,吴常道:“我又不是羽士,没有那样的手腕,更何况现在鬼上身,想收也难收了,搞不好就连孙瘦子也会遭到影响”
我心中猎奇,不知这凤凰胆是何种宝贝,但是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我们几个好不轻易将棺材推上了岸,吴常拿着死玉贴在孙瘦子的手背上,棺材内里传来一声痛呼,嘭~孙瘦子敏捷是松开了手,我看着寄父紫青色的手腕一阵皱眉。
“凤凰胆!”这时吴常和鲁至深摆脱了胶葛的白煞冲上前来,看着晓云手中的奇石也是暴露了一丝惊容,四个白煞一个气味委靡就是被晓云打中的阿谁,看着凤凰胆眼中尽是顾忌之色。
“快把棺材推上去!”鲁至深朝我们大喝了一声,我和晓云忙不迭的跑到水里推着棺材,我内心有些发毛,莫非孙瘦子和阿谁红煞就在这棺材里头?那这个红煞也是短长的很,竟然将吴常的死玉都给震退了去,那不是说这个红煞比之阿谁无面鬼母都要短长?
白煞回身又来,脸上带着鬼气森森的怒容,鲁至深眉头下沉,眉间渗着模糊的汗珠,他的身前的佛珠也不似方才那般刺眼而不成直视,我心说这鲁至深怕是道行不敷,吓不住这些白煞。
我话音一落只感觉有甚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往下拉,这下糟了,我低头看去只见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庞在水底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怪叫了一声只感觉满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拼了命的要往前冲。
咔~
“你们是谁,为何禁止我和夫君的婚事!”孙瘦子一开腔竟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有些想笑,这孙瘦子高高胖胖结实的很,现在倒是口吐清冷的女声,实在是不搭,我将那一丝喜感压下来,看着寄父。
那棺材板俄然响了一声,从内里伸出来一只手,我认得,那是孙瘦子的手,他死死的抓住寄父按住棺材板的手腕,“桀桀~”白煞奸笑一声,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朝寄父的脖子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