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这石室不小,大抵得有西墓室那样的范围,石室当中空无一物,我看着岩壁上尽是些红与黑交叉而成的壁画,那红色如血刺人眼球,就像是用人的鲜血直接倾泻上去的普通,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劈面而来,那玄色如墨,就像是漫无边沿的暗夜将统统的统统都是吞噬了出来,一股没法顺从的压抑。
晓云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那上面的笔墨,眼中尽是惊奇之色,道:“这是当代巫文,很陈腐的笔墨了,莫非说,这位首级是巫族部落的人?,你们看他手里拿着一颗发光的石头,他仿佛在起咒!”
“奶奶的,莫非真的要困死在这里?”寄父骂骂咧咧的说着,我扭头看去眸光一闪道:“寄父,你看,这是甚么,像是有人做下的路标,你看”我指着岩壁上一道血迹斑斑的箭头,像是在为我们指引着方向,寄父走上前来,看着那有些发黑的血迹,道:“还真是”
阴云覆盖下,在一片震天的喊杀当中,我瞥见了黑压压的看不见绝顶的军队,冷厉的肃杀,血腥的北风让我为之一震,转眼,血与肉的打击,我仿佛被人潮卷了出来,刀光剑影,仇敌、朋友都是在我身边倒下,从白日到黑夜,尸身堆积成高山,血水将大地侵染成红色,就连天上的玉轮也是殛毙衬着化作了一轮血月。
战国古墓,乃至是比战国的光阴另有长远,我呼吸不觉间就是短促了起来,那等墓葬不说甚么宝藏,就是甚么古卷经文那都是逆天的存在,我道:“也就是说那方外方士是将曹彰的墓葬建在了一处上古大墓之上,借此来篡夺此中的血气?但是寄父,那方外方士拿走曹彰的肉身将他的人皮镇死在崖山做甚么?”
一声清脆清脆的大嘴巴子将我拍醒,我捂着脸颊一阵火辣,瞪大了眼睛看着寄父,嘶声道:“寄父,你打我干吗,疼死我了”,寄父冷哼一声,指着岩壁上的壁画道:“不打你,不打你你丢失了,被这壁画夺了心智!”
说着,寄父又是看着壁画,摸了摸头发道:“这些壁画像是记录了一场绝代大战,你们看这里,兵临城下,黑压压的军队围住了山林,这个首级带着人冲了出来,一场大战,连玉轮都是染成了红色,血流成河,尸积成山,寡不敌众首级败了,他带着人退上了高山,他拿出了一块石头,画上面有些笔墨,不晓得写的甚么,是非常陈腐的笔墨,又不想甲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