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接话道,“可我们现在在这里也不能冒然再出来啊,隧道被堵了不说,就算我们重新撬开冰块出来,说不准那两班人就正在等着我们出去呢!”
我鉴戒的环顾着我们劈面的冰壁,只见冰壁里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内里不竭的闲逛着。
这时前面不远处呈现了一些人的声音,我细心一听,叽里咕噜的不晓得说的啥,但十有八九是昨晚的那批雇佣兵。
我们五个站得高,看得远,隔得冰壁坐看人虫大战,盼着两面来个两败俱伤才好。
老五做了一个分开两边停息的手势,身后我和全子很有默契的立马分开,别离带着艾琴和阿芳贴着两侧的冰壁站了起来。
阿芳说,“看这家伙,少说活了几千年了。能在这雪山上活千年,没有点本领可不可。”
顿时一股枪弹和火药的热浪劈面而来,我们五个双拳难敌四手,不得不狼狈往回撤退。
我现在却在想既然三方都已经相互见过了,今后行动也没需求持续藏着掖着,虽不清楚那两边的人是敌是友,就目前的环境来看起码他们都已经以为我们这一方是他们共同的仇敌。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禁不住有点胆怯。
全子打趣道,“他们的枪弹都不要钱的么?还是说他们底子就不担忧等一下没枪弹!”
全子和阿芳、艾琴接踵跟了上来,他们四个也是对这个开在半山腰的隧道啧啧称奇,因为不好用说话表达,都伸出了大拇指。
这家伙是个差未几有一米八的大个子,浑身的红色长毛。头跟猩猩有些类似,两颗狰狞的獠牙露在一张大嘴巴的内里,它仿佛是被方才枪声从就寝中惊醒一样,迈着疏松的步子环顾着四周的统统走到了开阔地的中心。然后用爪子悄悄一推,一块几百斤的大冰块就被它推到了一边,暴露了埋在内里已经被压扁的尸身。
阿芳接口道,“这帮雇佣兵固然是狠角色,但绝对也没见过明天这两种怪物,一时候失了方寸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