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柳近极想将她扒皮抽筋。
她双眸打着转,似是在想甚么鬼点子,边想边道:“好,你跟我玩阴的,你等着。”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至于蜉祝,现在应当还在为庸华疗伤。
想这儿,柳近翻开第一页,上面带着大略的画像,画像虽草率,可他也一眼瞧出了,他念着:”庸华,安然神……”
不,他的宫殿本来就离天国很近!
柳近本就因本日之事窝着气,许相忆竟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如此欺他。想这儿,他趁着许相忆打盹的工夫,扯下本身的发带,注入灵力,用这灵带将她双脚绑的死死的,而后,一只大手将她纤细双手按住。
不过既然相忆如此说了,他也只能尊敬她,想着,他又道:“不然如许,相忆,你将妖山诸神交给我把守。”
“相忆,可否……”他这话未说完,身前的许相忆已不动了,双眸透红,怯怯落了泪。他哪见过这场面,一时乱了方寸,赶快将她松开。
“你不也窃了吗?何况,你是惯犯,畴前也没少窃吧。”柳近道。
地府有神官数十,个个都是刺头,酆都大帝不也将他们管的好好的?许相忆部下才十几人,并且,这十几人总不能比地府那群刺头还刺,总之,他柳近还真不信邪了。
“哦。”许相忆对付了事,一只小手勾着他的灵袋,“咔嚓”一声,灵袋内的东西撒在榻上。
许相忆又嗖的一下跑到榻上,一副慵懒模样,侧卧在榻上,玩味似的盯着他,半晌,才道:“柳近,说,你今后还敢不敢了?”
“柳近!你不带这么玩的,你明知我力小,还这么对我。”许相忆这下子精力了,她想脱手,又没有机遇。
她瞥一眼,便说着:“柳近啊,你若想晓得哪个神官何事,问我不就好了?还寻甚么坊间轶闻啊,我可飞升几千年了。”
许相忆为他包伤口,听他如此说,冲动起来,竟将一整包药沫撒在他腿上,至此,她仍未缓过来,自顾自的说着:“呃……我跟他能一样吗?柳近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男人唯故意仪之时才会窃香,而被窃香的女人发明,有了回应,就成了段姻缘。在神鬼两界,香这东西并非随便就窃的,这也是为何夜檀的香神鬼两界驰名,就是没有男人窃。”
寂夜冗长,他不困乏,拿来一本神官轶闻录消遣消遣也不错,也省的他平常谁都不认得了。
话至,许相忆沉默半晌,随即一脸不成置信的盯着他,扬起红唇哈哈大笑道:“哈哈,也不是不可,不过我可提早给你打个醒儿,他们只听我的,不,切当来讲很多时候连我的话都不听,如许,你我打个赌,我赌你一个月后会求我将他们收归去。”
见许相忆神采好些了,柳近才吱声:“相忆,不闹了,说闲事,既然你我已为伉俪,那妖山的部下不该离你太近了。”
许相忆也正过脸,应着:“天庭地府那帮碎嘴的总谈及我,说我风骚,本日跟谁,明日又跟谁,说来,那些屁话我许相忆从未放在心上,总之柳近,不管你是否信我,妖山诸神都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我与他们的牵绊早就说不清了,不能弃也不会弃。”
说这儿,柳近懂了,这香一旦窃了,就是表白情意了。
“在地府比在天庭待的安闲,至于为何,我也说不准,相忆你说呢?”柳近问。
“许相忆!你要暗害亲夫?”柳近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