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呛呛起来,你一嘴我一嘴,谁都不让着谁。
既是师父的门徒,那根基功大抵不差,这平忌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不必他过量解释。
现在,再乔望四周,还哪有甚么怨魂厉鬼!
至于幕后之人究竟是何用心,此棺墓主为何身葬此地,又为何知此地平忌的来头,皆是后事了。
“如何讲?”柳近问。
“对,柳上神,我方才也正想入坟地呢,被这群凶魂引来山洞了,这一打岔,我都忘了。”季云琛道。
他太不喜好被人打量的感受。
“……”
“你是谁?”绫竹问。
柳近方才囚困于棺中,久久不能动,腿脚皆麻,才落地,一阵酸痛袭来,待缓过劲儿来,便瞧见一个男人。
现在来看,环境并不糟糕,最起码诸多怪事已瞧出了端倪。
“绫竹仙子,明日我们入坟人地,在这之前,我会向酆都大帝发通文书申请上天府,走趟阎王殿,明晚,你先潜入坟人地破此结界,我在你后到,禁止灵魂归体。”柳近语息微凉,道。
他眸子灵动,高低打量了这季云平几眼,随即,上前去问:“这位……季兄,你方才说师承谁?”
“寄玄啊。”季云琛道。
以是,甭说是多出个师兄弟,就算有人说平忌是寄玄一手所为,都不奇特。
“嗯?是吗?我跟师父七载,从未听师父他白叟家提过你,不知仙友如何称呼?”季云琛道。
柳近常日里话少,本日竟不知为何,话多了。
“柳大探官大可不必……”绫竹怒道。
绫竹道:“并非必然要触三忌,而是,达成某种目标必须通过三忌,或许图三在表达某种邪法典礼,而三忌的挨次,是必经流程。”
“巧了,我也师承寄玄。”柳近道。
人有三忌,前两忌,生时祭拜本身与身后掘坟,皆入了图,而图三所揭示的祭奠典礼,是否就是第三个忌讳平忌呢?
“如此,这有关平忌的统统便解开了!地府某位神祗将阳间土洒于龙脉,构整天然的凶煞之地,为滋养凶魂,再将弈州死者的灵魂从地府偷出,以重生为钓饵,教唆他们走三忌,最后一忌,实则是这位神祗用灵力硬生生的将死者的灵魂强塞回本体。”
“棺外有仙士?瞧他这点灵力,不是别的上神,罢了,既有仙士,那便出去瞧瞧。”绫竹现在也已嗅了仙气,不再同他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