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如何固执不也是个女人,受了委曲也想哭。
见这儿,柳近说不出甚么神采。
不止曲卫惊奇,边虬也惊奇,双眸中透着不成置信。
现在,偌大的殿内也空旷了下来。
锦荼双眸充血,白净的皮肤上是斑斑点点的血迹,沉红血迹还未干枯。
庄南初为了让他放心,还专门等候碎天返来,才撤下去。
柳近倒要耍一回恶棍,他将许相忆轻放在偏殿的木榻上,在她脸颊上轻吻。
许相忆一屁股坐在桌上,如此一来,显得她有些痴肥。
柳近懂这个理,有相忆在中间夹着,他本就不太合适擅自措置妖山的人,可此事不连锦荼一起措置,岂不是偏疼?
柳近又将目光移向锦荼:“你也领罚,只不过,地府有地府的端方,妖山有妖山的端方,吾要你也挨板子不过分吧?”
“你这些日子住在阎殿吧,淬一淬心火,碎天看着你,主如果看着你不被钱三两胶葛。”柳近道。
现在相忆这惹人怜的模样如果让旁的男人看去,怕是早忍不住了。
他道:“相忆,你的神性是瞬移,我若不牵你,不是早叫你跑了?你想要回妖山对吧?可若此时,你回了妖山,地府这边怕是会乱,再等等。”
本来赵应敌不消挨板子的,可他偏替锦荼说话,柳近只好将他一起罚。
他才从大殿内出去后,入眼的便是被碎天带返来的庄南初与锦荼两人。
柳近能瞧出许相忆双颊的泪。
酆都殿门外格外喧闹,纵使两人再痛,也未吭声。
唯有他,相忆,另有寅月女人三位。
竟……是这个意义吗?
锦荼有些不成置信的盯着赵应敌,也许是没想到赵应敌竟能帮着他说话。
许相忆这才泪眼汪汪的逞强了。
柳近晓得他如何想的,不过,妖山的人数他锦荼最能惹事,目前为止,将锦荼留在身边,是最好的一时之计。
最首要,锦荼忠于相忆,天然也忠于他,比较亲信,有些事要他来办的确是个不错的挑选。
看着相忆肿成包子的脸,柳近有些哭笑不得,顿时心口又涌出一股心疼。
无法,柳近长叹口气,说着:“相忆,你先想如何抨击我,我去见见锦荼,怎的我都接管,别气坏了身子就成。”
柳近将她看的谨慎着呢,如何能够让她掉下去呢?
“碎天,先带着锦荼二位去换药吧,返来以后,你的任务就是看住庄南初。”柳近说着。
一向未开口的赵应敌亦是凶恶狠的眼神,将锦荼推到身后,说道:“酆都大帝,恕我直言,此事本就与妖山无关,我们方才也只是路过,挨板子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