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艾老板就法度妖娆地进了诊所,一边走还一边拿右手手背虚掩着口鼻打了个浅浅的呵欠,一副熟睡方醒却又睡意昏黄的模样,一双美目里含着蒙蒙水汽,别提有多勾人了。
谁知她俩同时转过来,很骇怪地看着我:“你如何还在?!”
艾老板看着秦大夫,眨了两下眼睛,稠密卷翘的眼睫毛像两扇羽毛,忽闪忽闪的,特别勾魂。
秦大夫眯起眼睛看看我,勾起一个别成心味的笑容,暴露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悄悄说道:“恭喜你,已经学会抢答了。”
我站在秦大夫中间,也像她一样密意地看着那根针筒,俄然感觉它不再反射出森森的寒光,而是一阵温和的圣母光芒,是如此的崇高,如此的不成侵犯。
真有你们的,竟然直接忘了我的存在。我说老天爷啊,另有比我更没有存在感的电灯胆吗?不对,是另有比她们俩更无所顾忌的吗?!
艾老板涓滴不把秦大夫的反应放在心上,持续说着:“莫非不是吗?你想如何玩?要不要再筹办一个听诊器?或者我扮成护士?刚好明天店里新到了一批护士服,明天早晨我们……”
“我胡说甚么了?这针筒可不就是用心摆出来让我看的吗?现在我看到了,也决定满足你的欲望了,你有甚么不对劲的?”
“做得过分?”秦大夫一看艾老板这类反应,立马就想今后退,但是艾老板已经先她一步,支起了身子,颀长白嫩的手臂悄悄一勾,就勾住了秦大夫的脖子,顺势一压,直接亲了上去。
“啧啧,这是摆给谁看啊?”
“秦大夫,你干甚么呢?”
秦大夫没有转过来看我,而是持续凝睇针筒,很久以后才轻缓地说道:“我在祷告,在祷告。”
“你又在胡说甚么?!”秦大夫有些冲动,出声辩驳道。
听了这话,我细细的打量起这根针筒,冰冷的玻璃质地,约莫两指粗的直径,除此以外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除了能够拿来注射注射,貌似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秦大夫略微低着头,不敢看艾老板,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在艾老板和针筒之间来回游离,细看之下仿佛还带着一丝欲语还休的期盼。艾老板也许是发明了,也顺着秦大夫的目光看向那根针筒,嘴角牵起一丝含混不明的笑意,娇声笑道:
“用饭的家伙?”艾老板本来是悄悄靠在秦大夫的台桌上,这会儿已经顺势坐了上去,交叠起双腿,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就在桌前有节拍地晃着,她上身前倾,往秦大夫的方向靠畴昔,浓云般的发丝顺着肩头落在桌面上,铺成了一幅画。艾老板一瞬不瞬的看着秦大夫,直把她看得脸皮泛红,这才轻启红唇,说道,“这么多年了,我竟不晓得你还好这一口。不过没干系,现在我晓得了,你固然放心,我必然会满足你的。”说罢,还用心伸出舌尖,在丰润的嘴唇上悄悄舔舐一圈。
我站在一旁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万般无法之下只好弱弱地出声抗议:“我说……你们能够略微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吗?吻得昏入夜地的也不晓得避避嫌。”
我仿佛有点明白了,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但随即又感觉有点说不通:“欸?那你为甚么不供一尊药王菩萨呢?这个结果不是更好?”
我俄然想起来之前秦大夫说的话,忍不住开口问道:“但是秦大夫,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这支针是给艾老板筹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