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秦大夫面前,双手撑着桌子,俯下身子,抬着头自下往上看着秦大夫,“你这是如何了?谁招惹你了?说出来我替你清算他/她去。”
你看看她现在眉飞色舞的模样,那里还像个正端庄经的大夫呢?我都不忍心打断她,叫她重视点形象。
听了这么久,我是一点都没搞明白,究竟阿谁快秃顶的中年男人和秦大夫有甚么恩仇。
秦大夫盯着他,嘲笑起来:“我如何能够不熟谙你?我现在的统统,都是拜你所赐,你说,我如何能够不熟谙你呢?”
那男人仍旧莫名其妙地看了秦大夫一眼,对秦大夫的反应感觉有些恼火,开口骂道:“你有弊端啊!我既不是你爸,又不是你妈,如何晓得你是谁!你这里到底卖不卖药啊!不卖就直说,别华侈我的时候!”
我心想此人该不会眼神有题目吧?放着中间边幅端方的秦大夫不看,跑来调戏我?如何看如何别扭,不是口味太奇特就是审美有题目。
这绝对不是自我贬低,我只是认清了实际罢了。
不过也恰是因为这场莫名其妙的骚扰戏份,才让我有机遇体味秦大夫和艾老板之间这段孽缘的启事。
一旁的秦大夫眉头皱得更紧了,连嘴角都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