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着刷着,看到一张熟谙的照片。照片里是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一个要强吻另一个的画面。两个女孩子我都熟谙,一个叫房小野,一个叫余幽幽。
“快点,老谢刚给我打电话了,从速的!”女孩子的声音高亢有力。
是嘉嘉?
往村口去的路上,嘉嘉和高雅热切会商着一会晤到老谢要如何给她上马威。来到大榕树下,我游移着停了脚步,嘉嘉和高雅则毫无顾忌地持续向前走。
这一幕好熟谙啊。
“这我前次摔车划的呀?不是你陪我去病院措置的么?你如何了小野?”蛮吉爸爸一脸担忧地问道。
“阿喆,你这条疤痕如何弄的?”我焦心肠问他。
但是高雅却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我?洗了个脸就返来了啊?”
“小野,你昨晚做恶梦了吧?”蛮吉爸爸想摸摸我的头,但是他一手牙刷一手牙缸,确有不便,只好作罢。“快归去,穿好衣服,别着凉了。”他语重心长地说。
我内心大喜:“嘉嘉,你醒了?”
我快步追了上去,翻开门,只感觉面前一亮……
这下轮到我愣在当场。
旅游返来以后,我开端每晚都做恶梦,不是在一个乌黑的甬道里不竭听到一个男人呼喊我的名字,就是在尸山上被漫山遍野的怪婴追逐终究被淹没,醒来以后一身盗汗。蛮吉爸爸老是体贴肠扣问我如何了,但是他越是一无所知担忧的模样,我就越焦炙。我想不明白到底如何了,明显是五小我的共同经历,为甚么最后变成了我一小我的回想?中午同事们一起事情餐的时候,我也老是成心偶然地细心留意高雅的对话,看她会不会不经意间说出李宗的名字,但是之前三句话不离李宗的人,再也没有提过这两个字,仿佛他们向来没有了解过。
“你如何了?”蛮吉爸爸停下来回身问我。
蛮吉爸爸瞪着我愣了好久,然后说道:“宝宝,你是不是做甚么梦了?”
俄然,我想到一件事,拉住蛮吉爸爸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微微一扭,一条十公分的疤痕展现在面前。是了,就是这里!但是,仿佛有些不对。这疤痕,肉早已长好,完整不似明天皮开肉绽的模样。
高雅仰开端,任阳光打在脸上,欢畅地转个圈,非常神驰地说:“真美啊,好想谈场夸姣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