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三人又看到一名红衣女子和一名蓝衣女子一前一后奔驰而去,世人才有些惊奇。杨凌娇问道:“这些女子是甚么人,为甚么骑着马到处跑?”
徐若梅见了,赶紧抽出剑来把这难缠的布堵截了。欧阳碎雪气极了,双手像鹰爪一样紧紧掐住了她们的脖子,用力往地上一甩,对摆布宫女道:“把她们绑起来,带回纤月宫。”
杨凌娇听她说出了朱伯伯的名字非常奇特,笑道:“我朱伯伯没有妻妾,又如何会有后代呢?”那女子听了,口中冷静念着:“没有妻妾……他没有妻妾……”然后俄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没有妻妾……”
这时,那红衣女子看到任鸣尘前面的两个女子,有些不欢畅,道:“公子,前面的但是你的妻妾?”
任鸣尘道:“前面那座山就是凤凰山了,她们会不会是山里的一些门派?”杨凌娇摇点头,道:“我从没传闻过这里有甚么门派构造。归正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与,应当没事。”
那女人一见杨凌娇,吃惊的问道:“你莫非是朱则清的女儿?”
欧阳碎雪问道:“你要甚么解药?”杨凌娇道:“就是清闲散的解药,你不拿出来,我就杀了她!”说完将匕首狠狠抵在蓝衣女子的咽喉处。
杨凌娇刚想问话,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任鸣尘坐了起来,欣喜道:“你醒了!”但是任鸣尘神采冷酷,不说一句话。杨凌娇这才想起来他被红衣女子下了迷药,又是猎奇又是好笑,她让徐若梅看住紫衣女子,然后走到了任鸣尘面前。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三人在一条小溪边歇息时,俄然听到了马蹄声,昂首一看,本来是个绿衣女子,三人见了都没有在乎。
没想到三小我竟放下了任鸣尘,走到杨凌娇面前,笑道:“女人真的是无极教的人?”杨凌娇道:“少啰嗦,你们到底放不放人?”
只见杨凌娇眨了眨眼,笑道:“时候到了,我们该走了。”
那红衣女子笑道:“呵呵,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小女人,我还觉得你有多短长,没想到倒是个草包。”阿谁绿衣女子咯咯笑道:“敢欺负我们纤月宫的女人,你真是活腻了!哼,把你带到我们纤月宫,看你还嚣不放肆!”几个女人就如许笑着骂骂咧咧地走着。再看顾涵眼神板滞,仿佛没了魂儿一样任别人拉着走,早就没了风骚俶傥的形象。
任鸣尘左足一点,跃到了她们面前。绿衣女子情不自禁地奖饰道:“好俊的工夫!”然后三人将任鸣尘围在圈内,四人便交起手来。
杨凌娇正要替顾涵解开绳索,俄然闻声徐若梅大喊:“蜜斯,任公子被她们迷晕了……”转头一看,可不是吗?任鸣尘正躺在绿衣女子怀里,三小我正一边细心打量一边捂着嘴笑:“呵呵,公然是漂亮不凡呢!”
任鸣尘小声道:“上马!”然后警戒地察看着树林。这时,从内里出来了几小我,任鸣尘一看,竟然是方才见到的那三个红、绿、蓝衣女子,只见她们有说有笑的从草丛里出来,用绳索绑着一个男人,竟然是顾涵。
杨凌娇蹑手蹑脚地走到顾涵面前,嘲笑道:“公子的武功真是不错呀,竟然连三个小女人都打不过……”但是顾涵像是看不见她似的,双眼无神,浮泛板滞。杨凌娇俄然感受有些不对劲,叫道:“任大哥,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