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略微低着头,手里抱着一只小巧的酒坛,酒坛封泥被拍开丢在一边,长长睫毛上好似落了花瓣的露水,大抵是醉了。
之前明白说了是第一次,现在这副气象,洛神她会如何想呢?
含混中,她感到一双手抱住了本身。
师清漪最怕人曲解,特别是至为靠近的人,现在交来回回地胡思乱想,假想了各种能够,几近愁肠百结到胃痛肝疼。
师清漪持续低声说:“我晓得你们古时分外看重这类事,如果没有见红,女子在夫家的境遇会很悲惨,乃至蒙受鄙弃难逃一死,你糊口在当代,这些你必定非常明白。但是我想说,实在那些都是不科学的。”
她喘气着,两颊泛红,在洛神这类目光凝睇之下,再加上之前被翻来覆去地揉弄折腾,现在底子说不出话来。
之前还被折腾得仿佛散了架,可现在这类近似中场歇息似的安抚,竟然又让她舒畅到有别样的满足感。
洛神唇上感染了些酒渍,亮晶晶的诱人,师清漪捏住她的下巴,含上去,在女人的唇上舔了舔,入口是酒水微微的辛辣。
她呼吸温软,擦着师清漪的鼻尖,含笑道:“我在古时早已经许了人家了,可不是甚么第一次,你会嫌弃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