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和两个从伊岐岛来的伴计设席接待林风和阿敏,酒过三巡,陈掌柜开端汇报事情,讲道:“龙门堆栈开业快一年了,说实话,不是很赢利,现在朝廷开了海禁,我筹办做点贸易,广东、福建那边需求我们江南的棉花、棉布、生丝、丝绸,另有笔墨纸砚,我们江南需求福建、广东一带的木料、染料、食糖、花果、铁货、洋货,这些买卖如果做起来,还得再筹点银子,起码得3、四百万两,一年跑上几十趟,起码能赚到一百万两银子,大掌柜的,您感觉如何样?”
“掌柜的,船埠有人送信,说是有个叫萍儿的女人想去南京玩几天,跟着一条商船走了,叫你们别担忧,她过几天就返来。”
有个小兵见到马五,放声疼哭,叫道:“五哥啊,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休咎朝夕,没想到啊,一官老爷突发大病,说没就没了,呜呜、呜呜……”
“唉,哪天赋是机会啊?”
所司代没有答复马五的题目,却问道:“呵呵,你马五倒是清闲安闲,在琉球国这几年还算诚恳,我问你,前些日子你去了那里?此后又有甚么筹算啊?”
林民风得苦笑了起来,叫道:“甚么‘咳’,你们都是买卖人,此后不管对谁,都得和颜悦色的轻声说‘好、好’。”
酒坊林掌柜和马五回到酒坊,到了密室当中,马五问道:“一官大人到底去了那里?”
“出殡了吗?”马五问道。
“小五,一官大人让我们韬光养晦,此后他不再回琉球了,他让你好好拉拢民气,善待这里的弟兄,带好这里的步队,替他照顾好朝鲜的买卖,等候机会,将来做他的常遇春。”
去往南京的商船太多了,没人晓得阿萍到底乘了哪条船。
“在、在首里林家酒坊没的。”看家的小兵答道。
外海,一条去往萨摩的宁波船,阿萍正在船面上含着泪,望着波浪翻滚的大海,小声念叨着:“姐姐,对不起,在琉球的时候,几次想跑都没跑掉,这是我承诺荣儿的事情,我必须得去,姐姐,你多保重吧!”
马五还没答话,酒坊林掌柜从速答道:“所司代大人,您是晓得的,我们这些人都是良民,马五和他的弟兄们这些年在琉球也没干过好事,这一干弟兄是给我们村庄看家护院的,以免遭到倭寇和那些海盗的骚扰,小五在我们的那几个村庄里声望很高,此后我们老诚恳实地做我们的买卖,给大人您多上贡,大师相安无事,请大人放心吧。”
林风和阿敏住下,方才洗漱结束,正筹办去就餐,阿萍过来讲道:“姐姐,我一点也不饿,想出去玩会。”
阿敏找到一条去往南京的商船,给了船老迈一锭银子,上了船,林一官也跟了过来,阿敏含着眼泪,扑倒林一官的怀里,说道:“必然要找回我的mm!”
“也好。你们晓得,琉球是大明的属地,我但愿林一官永久不要再来琉球岛,免得给我添费事,你们知不道?那俩锦衣卫此次悄悄到了我们这,直接就去了王宫,还想让王爷先把我拿下,再去包抄酒坊抓捕林一官,出兵剿除大隅岛。好凶恶啊,幸亏我平时待宫里的王公公不薄,王公公连夜给我送了信,不然的话。我们全得垮台啦!”所司代说道。
还没等送信的答话,阿敏仓猝就往外跑,林风、陈掌柜和两个伴计紧紧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