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答道:“叔叔放心吧,这里有我在,包管关照好她们。”
这时,内里有人拍门,汤景笑了笑,晓得是月儿来了,从速跑出来开门,嘴里还在乐呵呵地叫道:“来了、来了,看你猴急的,小****!”
“呵呵,当时你是不是真的筹办把我和灵儿姐姐杀掉的?”朱辉笑道。
何氏看清扬也出啦了,号令道:“婉兮、清扬,把她先捆起来,明日送往巡抚衙门。”
何氏没想到这阿敏有如此的背景,赶快问道:“母亲,这可如何是好?”
“嗯,娘这也是为你好,你主外,何氏主内,如果汤诚不能返来,就让儿媳找新管家吧,你好好做你的买卖,此后千万不能再惹是生非,好自为之吧。”
汤景点了点头,走到何氏面前,无法地说道:“夫人,先不要起火,等搞清楚再说吧。”
汤景神采黯然,低声叹道:“唉,该来的必然会来,躲也躲不掉的,这伙民气狠手辣,满是逃亡之徒!跟他们没有任何事理可讲,被掠去伊岐岛的这么些年,为了保住百口的性命,我是费经心机,跟着他们也干过很多好事,现在想起来就心惊胆怯……”
大师都在无法之时,朱辉问道:“月儿姐姐,委曲你给阿敏姐妹做丫头,把你和她们一起把守起来,你情愿吗?”
何氏夫人给婆婆道了个万福,又命婉兮把月儿送到阿敏姐妹住的西耳房,朱辉也给老太太道了晚安,跟着走了。
汤景瞥见清扬从西耳房出来了,问道:“她们俩诚恳吗?”
“月儿,死光临头您还在抵赖!”婉兮怒道。
开门一看,倒是何氏肝火冲冲的站在门口,身后站着婉兮。
汤家直咧嘴,心道:今后再想玩这月儿可就费事了。
汤景怔了怔,还想辩论,朱辉明白汤景的意义,劝道:“叔叔,奶奶说的是,家和万事兴,快去陪着婶婶歇息去吧。”
把书房的门关好了,汤景忧愁地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陈元化来了南京?”
月儿吓得从速蒲伏在地上,哭道:“这但是砍头的罪名,朱辉公子莫要瞎扯,我一向在这府被骗丫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会和海盗有干系呢?”
老太太点了点头,笑道:“如此甚好,月儿女人,那就委曲你了,此后吴襄如果再派人找你,还希冀你能帮着圆好这个谎,不然,刚才何氏夫人也不是恐吓你,海大人就能把你凌迟正法,你江北故乡就得灭门!”
何氏也没了主张,汤景还在色眯眯的看着月儿,内心直痒痒,绷着脸一向也不说话。
朱辉看看汤景哑口无言,神情板滞,答道:“婶婶,我和叔叔刚才在大街之上,瞥见了从日本返来的海盗陈元化,月儿必然是和海盗陈元化有关联。”
何氏把一张画像递给汤景,说道:“看看吧,这画上之人是谁!”
闻声内里吵喧华闹的,早已轰动了汤母,老太太一小我从速出来了。
婉兮翻开院门,汤景和朱辉回到家中,过了二进院,高悬的大红灯笼也燃烧了,乌黑的大院里暮气沉沉的,没有一丝烛光。
“那你说说还能有谁画出阿敏的画像,送到你的手里?”朱辉也问道。
月儿赶快答道:“公子说的是,月儿本来就是做丫头的命,情愿做牛做马,尽忠汤家。”
汤景蹲在月儿面前,看着美人娇滴滴的泪流满面,想伸手把她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