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久大人,这俩人是特工,他们的话你能信吗?”刘二官答道。
二人对望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轰天雷问道:“我们能够证明没有扯谎,叨教对扯谎之人,该如何措置?”
六匹马奔驰在鹿儿岛的田野上,不到两个时候便来到了龟山城,眺望城门外的旗杆,公然吊挂着布里通的首级。
许灵儿把玉佩交给王冲保管,和郭奕相互做了个鬼脸,二人偷偷的一乐。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草上飞的声音:“有动静了!”
岛津义久怒道:“明朝实在可爱!我已经砍了特工的脑袋。”
通唐师爷叹了口气,讲道:“罹难的那位兄弟真是不幸,我不晓得岛津义久为何要将其正法。说实话,我也是大明子民,能帮上忙的话,我必然会帮,不幸我孤身一人流落外洋,不能叶落归根,也不能回故乡给祖坟添把土、上柱香,又有谁能帮帮我啊!”说着,便抹起了眼泪。
面对通唐师爷的这番演出,轰天雷冷冷地答道:“哼!你若心中另有故乡的亲人,没有健忘你的列祖列宗,你就是逃荒要饭,也能回得去!只怕你是妄图这里的繁华繁华,不想走罢了。”
岛津义久哪有表情听这歌颂之词,手指着刘二官,厉声讲道:“你对我扯谎!”
世人全都瞪大了眼睛,轰天雷、盖地虎上前一把抓住了草上飞。
草上飞还没反应过来,“咚、咚、咚”几声枪响,便倒在了血泊当中。
这时,草上飞已经取下了布里通的首级,忽听许灵儿和郭奕异口同声地喊道:“快趴下。”
城门里杀出的兵士越来越多,眼看着大师谁也跑不掉,正在这千钧一发之刻,远处俄然跑来了两匹马,就听弥次郎大声喊道:“二位活菩萨,快来上马。”
“没错,林一官勾搭严氏奸党,企图在大明境内造反,莫非不该该抓捕吗?”盖地虎答道。
通唐师爷悄悄来到二位懦夫的面前,故伎重演,问道:“二位懦夫,存候心,我们措告别人听不懂,你们也不要怕,叨教你们因何事到萨摩藩来的?”
轰天雷、盖地虎会心,二人一起杀出重围,把郭奕和许灵儿挽救了出来,在火线,王冲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三人冒死地保护着她们俩往外跑。
弥次郎的前面是林文静,谁也没能想到他们会俄然呈现,许灵儿和郭奕又惊又喜,飞身上了他们二人的马。
刘二官一进门,就瞥见了被五花大绑的两名懦夫,仓猝对岛津义久躬身见礼,笑呵呵地讲道:“义久大人军功卓著,亲身抓了两个特工,不愧是岛津家的家督,真是可喜可贺!”
面对飞鱼营懦夫,通唐师爷非常忸捏,含着眼泪帮他们换了身新衣,亲身端来一盆净水,将两把短刀擦洗得明光铮亮。
王冲立即变得严厉了起来,答道:“灵儿,不得猖獗!”
发明王冲如此呆板,郭奕有些不满,劝道:“冲儿,灵儿女人帮手戚家军安定平海卫,赴江西抓捕罗文龙,立下了赫赫功劳,遭到了皇上恩赏,万一她有代表朝廷的信物呢?”
霞光穿透阴霾的晨雾,残虐的海风带来阵阵寒意,波浪无停止地拍打着一大块礁石,其上坐着相互依偎的王冲和郭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