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风强打精力、用力挺了挺身子,拿出副气势轩昂的气度,大声问道:“大澳主、三澳主,在总澳主的面前立而不跪,这成何体统?”
朱辉不想再听他的信口开河了,转而抓住了沈茂,问道:“你和冲弱公主不是想到新大陆投奔你的哥哥去吗?你们又是在甚么处所碰到了林风?”
但白海山并不胡涂,也非常清楚林风的为人,把他从身边推开,对着朱辉和张狗儿递了个眼神,表示从速把他押走,以免他持续胡说八道。
“请恕鄙人叫你一声尊翁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林风说着,像个孩子一样变得内疚了起来。
发明颤颤微微的白海山差点晕倒,林风上前一步将其搀扶起来,轻声讲道:“请看在长辈冒死安葬王夫人的份上,让我叫你一声尊翁大人。”
“号称天下无敌的海盗王直,能够至死他也想不明白,他积累了一辈子财产,到底被人运去了那里?现在大师都晓得了,就在我们劈面的阿谁半岛上,这但是一笔足以买下半个天下的财产。具有这笔财帛,在新大陆建立一个与朱氏王朝相对抗的大国绰绰不足,难怪无数只豺狼的眼睛都盯向了这儿。那么,谁在庇护这笔财宝呢?呵呵,现在我来奉告大师,是我林风在帮忙我的好兄弟白奥雷托保护着宝藏。”
这番话激愤了白海山,厉声喝道:“林风,你死光临头还不自知,真是够了!”
“大海盗王直得知了本相后恼羞成怒,派其部下大将程瞎子率雄师追击挞伐,在棉兰老岛四周海疆,你们打了一场遭受战,成果是两败俱伤,程瞎子不敢再归去见王直,在朝廷秋后算账时,算是躲过了一劫,自此流落到了泉州。而尊翁大人你,却成了西洋人的俘虏,被迫在宿务岛为奴十年才得以逃脱,但你并没回奥塞亚部落,而是回到了琉球,在这当口,奥塞亚的老酋长过世了,玛利亚夫人担当了酋长之位,她整天郁郁寡欢、盼夫返来,久思成疾、在风华正茂之年归天了,只不幸我那好兄弟白奥雷托幼小的年纪,担当起了部落酋长的重担。”
不怒自威的白海山紧绷着双唇,把他高低打量了一遍,并没有理睬他。
林风别的本领不大,生就的一副铁齿铜牙,接着讲道:“作为罗文龙的半子,王翠翘夫人名义上算是长辈的岳母,琉球国尚永王千岁的正妃娘娘是鄙人的亲mm,只不过,据长辈猜想,我这位mm的生身之父,既不是徐海、也不是罗文龙、而是……”
“尊翁大人,不管你愿不肯意,我都有资格如此称呼你。因为你的亲生女儿是我的夫人罗阿敏的mm,你的亲生儿子是我的结拜兄弟,尊翁大人与王夫人同谋,把王直的积累一辈子的财产运往外洋,无法当时有徐海陪在身边,王夫人不能伴同。尊翁把那笔巨额财产藏在巴布亚海湾后,拜托玛利亚夫人把守,你就从速返航接王夫人去了,虽说当时我那好兄弟白奥雷托还小,但仍记得当时的景象,至今不解当年尊翁大人的所作所为。”
“十里英魂如不昧,与君烟月伴傍晚。叨教尊翁大人,从王夫人的遭受来看,诗中的英魂,明显不是罗文龙;那么,刚愎自用、杀人如麻,甘当大海盗王直的走狗,替倭寇岛津家卖力的徐海,他能称得上是英魂吗?那么,王夫人到底是为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