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媚的眼睛一向都没分开曲果果,这孩子她倒是挺喜好的。她半开打趣半当真道:“毒药嘛,对我没用,我倒是对这孩子感兴趣,就是不知……”
东方媚看着毫无章法坐在上座的父子俩,开口道:“中间是哪位?进了谷也不打声号召,倒是我怠慢了。”她走到他面前,以礼相待,曲衡舟反而不美意义。
东方媚踱步到一旁的椅子,坐下道:“苗疆圣手曲荇子,到我裕华谷是投宿么?”她早已看出他们的窘境,该有的礼节也有了,便敞开了说。她对侍琴私语道:“去拿些饭菜过来。”
东方媚正在曦渊阁,赏枫吃茶,俄然之间打了个喷嚏。大丫环侍琴拿来一件衣服为她披上:“今儿,这风也不大,怕是有人想主子了。”
曲衡舟面色如常,但内心早已悔怨不已,面子哪儿有孩子首要啊,不过这东方媚也是个妙人,果果跟了她也不算亏损,这孩子从小就没娘……他这个不靠谱的爹,无颜在这里多待,他便仓猝告别了。
侍琴看小丫环呆呆傻傻的,轻声提示道:“谷主说的话,你可记得了?下次可别再犯了。”小丫环忙退下,跑得比兔子还快。
东方媚掩嘴笑道:“我可不是甚么恶人,真是怯懦。侍琴,你随我去看看到底是谁闯我裕华谷。”
裕华谷内,枫叶似火,全部山谷都沉浸在暖意融融中。就连小道上都洋洋洒洒铺满了枫叶,马蹄踏过,枫叶打着旋儿飞了一会儿,复又飘落在地。
东方媚放下茶盏,感喟道:“比来谷内竟无事产生,我好生无聊啊。”她站起来,将衣裳扔在小几上,嗔道:“侍琴,你真当我老了,这点风都受不住。”侍琴赶紧赔着笑跟在她身后,陪她下楼。
与此同时东方媚也在打量着曲衡舟,此人长得倒是很姣美,眼神也很纯良,只是那满脸的胡子衬得他有些沧桑愁闷,但是她看到的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