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吧,你把你阿谁项目……详细跟我说说。”
“你说你永久不会棍骗我、叛变我,对吗?”周安好不疾不徐。
“你刚才说的那些,关于付丽丽和深海的,固然都比较主观,也没甚么确实的证据证明她是个骗子……不过,既然你都决定了,我再反对也没甚么意义。”
“太好了,老婆,我阿谁项目啊,是做餐饮业油烟净化设备的……”方致远一传闻老婆想体味,非常欢畅,忍不住话就多了起来,“我做过市场调查,这两年吧,跟着国度和处所接踵出台了一系列管理饮食业油烟净化的排放标准和法规,刺激了市场需求,已经构成了一个很有潜力的饮食业油烟净化设备市场……冇城呢,做这一块的现在还未几,我探听过了,只要两家,并且这两家还不是专业的,他们……”
银戒本是光面的,因为被氧化,大要已有了灰黑的班驳。
周安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嘴,她在清算着本身的思路。说实话,她没想到方致远会有这类知心的行动,毕竟,这份毫不起眼的肠粉,是他们关于广州和热恋期的影象之一。当时候,他们牵手去过的处所,吃过的食品,各种心境,又都浮上了她的心头。
周安好从盒子里拿出一枚纯银戒指,这戒指是方致远在大学毕业晚会那天送她的。
“我说……”
“真的?”
“早晨去哪儿啦?”
是啊,这就是周安好,她舍得花好几千给他买一件名牌衬衫,却舍不得抛弃这套一件洗得脱了色的家居服。
“我本身看?”
“干吗?”
“就你们几个?”
周安好一笑,不无娇嗔,也带着一点喜色:“你管我呢。”
他悄悄捏住了她的手,她展开眼睛,看到了他:“甚么时候返来的?”
方致远这是铁了心了。
“嗯……”周安好笑笑,“你先给我倒杯水来。”
回家路上,方致远隔着车窗看到一家卖肠粉的小馆子。
“安汶的咖啡馆……”
“致远,你还记得你送我这只戒指的时候,你都说过些甚么话吗?”
她担忧这话说重了,便又道:“我这另有话跟你说呢,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