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独秀嘻嘻的笑着,“担忧有甚么用,既然神医已经有了主张,阿一又那么有种的想试一试,我们另有甚么好说的。”
唐独秀眼睛骨碌一转,“传闻又有弟子给酒翁献上了几坛好酒,不如我们凑个热烈酣醉一场如何?归正阿一闭关以后,能不能活着出来也不必然了,就趁现在欢愉一次也好,到时候做鬼也舒畅些。”
付庆接过他的话:“瘦子固然放心,只要好人才不长命的。”
瘦子鼓掌:“说的倒是合适究竟,不过我怕是哭不出来的,到时候烧两个纸人也就罢了。”
瘦子理直气壮的答复:“莫非我要哭哭啼啼的拉住你的袖子,抱住你的腿不放才算是讲兄弟交谊么?该来的躲不过,有甚么看不开的。”
酒是好酒,香醇飘香。
唐一愣住笑:“你他妈的不愧是我的兄弟。”
付庆和花公子对瘦子的话点头称善,唐一也若无其事的表示很赏识瘦子的说法。
唐独秀叹了口气,“如果你欠了付庆很多银子,你也会不计算的。”
“看够了吧,还不去帮我刻字。”付庆不耐烦的说。
唐独秀笑道:“那你为甚么还要把它本来的名字重新刻上去?”
李青竹是滴酒不沾的,略微吃了些东西,就坐在一旁喝茶。和顺和南宫秀也是小酌几杯,然后就看着这几个男人豪饮。
他们喧华着乱作一团,和顺和南宫秀只要相对苦笑。
瘦子对劲:“我们最好现在就他妈的去喝酒翁的好酒。”
李青竹催促起来,“不都是看破存亡的大侠么,如何现在又萧洒不起来了?该进的出来,该走的滚蛋,别在这碍我的眼。”
翁韧忿忿:“你他妈的为甚么不把赢我的银子还给我一些,然后再去喝老子的酒?”
“宝剑有灵,剑身已折,剑魂也就散了。”唐一不由感到可惜。
彭长长幼心翼翼的捧着断剑,回身去了。
“赤无焱矗立独行,当年这把剑的名字是刻在剑尖之上的。”花公子解释。
唐一苦着脸:“仿佛不消这么急吧,好歹也让我舒畅几天再说。”
他的威胁起了感化,世人只好送唐一来到翠竹山的石洞。
唐一苦笑:“我是不是死定了,你们不会把碑文都替我写好了吧。”
“那是因为,赤无焱大功胜利以后,剑的凶戾之气也被化去,被折断以后,更显得活力全无,以是才这个模样。”和顺也晓得一些。
唐一一一拍了世人的肩,“你们还是持续去找苟二,查清到底是谁设骗局谗谄瘦子,我如果能顺利出关,天然就会去找你们。”
石洞位于山后,洞口有几个丐帮弟子保护,见世人前来,立即有人卷动绞盘,将重逾千斤的石门拉起。
付庆伸了个懒腰,“剑就是剑,能用就好,管它是谁用过的。”
他能够这么喝,别人可就不可了。花公子和付庆喝酒的速率较着慢了下来,唐一更是早就败下阵去,只要瘦子挺着大肚子,还能跟得上翁韧的节拍。
付庆一梗脖子:“那又如何样,阿一放心,逢年过节的,兄弟们少不了给你洒几坛好酒,包管让你纵情。”
李青竹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话,“你觉得三天两天的他就能出来么?即便是顺利,没有个几十天也不能成事,我倒想看看,你们如何在这等。”
花公子朗声道:“唐一者,修炼魔剑不成,乃发疯投壁而死,呜呼哀哉。堂弟独秀泣立。”
“目前有酒目前醉,把烦苦衷都放到一边去,死活都是今后的事,现在最首要的就是喝个痛快。”翁韧手拿大碗,一口又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