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糕不大,再是渐渐吃,也就几口的事,吮去指尖上最后一点残渣,意犹未尽的花柔摸了摸荷包,放弃了再买一块的设法。
听到吃的,这半个月勉强充饥的花柔,顿觉肚饿,口水滴答,循声上前问了价,掏了钱,捧着新奇热乎的枣糕,张嘴就是一口。
男人一行四人刚从酒楼走出去,就听到劈面汤饼摊的小二大嗓门道:“潭州?女人,你是想说长沙府吧?”
“啪!”一枚云子快速地打在了小偷刚碰到荷包的手上。
不过,前程……
柱子看不下去,迈步就往外走:“不能让这女人被卖了,我这就去……
“潭州早改长沙府了,这女人是傻子吗?如何连这个都不晓得。”
“枣糕!方才出笼的枣糕!苦涩适口喽!”
站在窗前的男人,重新抓起一枚云子,看着楼下阿谁举着云子对天张望的女人,音平声冷:“无妨。”
呵,又是她。
摊贩挠挠头,伸手指方向:“小女人,往左,头一个坊内就是车马行,那边有车马通往各处,你去那儿探听吧!”
“哦,感谢你。”
花柔声如银铃,欢畅地从男人一行人身边跑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