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晓得她是指甚么,毕竟事关晋国公主,稍有政治敏感之人, 都该慎重。甚么都不清楚就满口承诺, 确切欠考虑了。但是沈绥却笑而答道:
“不吃了,这就走。忽陀、蓝鸲,你们照看二郎用午食,不必等我了。”缓慢地叮咛完,沈绥撩起袍摆,一步跨出了门扉,与柳直连袂而去。
“义兄就不想先听听是甚么事,再承诺不迟?”
“莲婢有甚么事固然说,只要愚兄力所能及,定不辞。”
张若菡沉默了半晌,一双清眸渐似幽深,轻声道出一句话:
“莲婢,这件事确切贫乏根据。起首蜀锦名满天下,各地畅通,巴蜀一地更是提高,底子不能以此而作思疑。其次,船面之上有人盯着你看,或许也不甚奇特,毕竟你在我们当中显得比较凸起,不免会惹人谛视。莲婢,愚兄感觉,你或许是过虑了。”
“因为自从上了这艘船,我就感受,写信人仿佛就在这艘船上。”
“多谢伯昭义兄。”
张若菡起家,再度福了福身子,道:
沈绥点头,笑道:“莲婢阐发得很有事理,愚兄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