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些经历不管用了,从大唐的太子殿下没有在第一时候把他们押送回柳京,而是在尸山血海、腥味刺鼻、恶臭连连的疆场上问罪本身,仿佛这统统就都变了,不再是大唐畴前的那般对外气势了。
“简朴,说直白点儿就是,废了这两人的王位,而后我大唐进驻新罗、百济王城,哪个世家大族给的钱多,那么就让谁坐新罗、百济的王位。不好听听点儿就是,把他们的王位拍卖了,谁给的价高就给谁。”李弘无所谓的站在李治身边解释道。
身后的连铁跟扬武,此时竟然抬来了一把广大的椅子,椅子上铺着一张厚厚的皋比毯子,而后大唐天子便在离金法敏、夫余丰十步之前的,那皋比毯子上坐了下来,等候着两人答复。
“太子安在?”李治的头盔固然是金色的,但却非常轻巧,并且与身上的盔甲一样,都不是为兵戈筹办而筹办的,更多的是一种装潢感化。
以是李治固然带着头盔,却并不影响他的听力,听到李弘不顾外人的面,又开端怒斥扬武跟连铁,因而仓猝制止的喊住他,谁晓得太子一会儿诘责下去,会不会把扬武跟连铁,踹到中间不远的阿谁血坑里去。
“哦,此话何意?”李治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李弘的这几句话,压根就没有定罪这两人的意义,莫非一贯睚眦必报的他想对这二人网开一面?
“金法敏跟夫余丰乃是你俘获而来,不晓得你有何筹算?”李治举手投足显得很轻松,昂首问道。
身后除了太子殿下跟几个大唐的文臣武将外,便是盔甲敞亮、杀气森严的金吾卫把李治保护在中间,如此的阵仗,在尸山血海的疆场上,更是显得李治与身后的将士威武雄浑,给劈面的新罗王与百济王,以及其臣子等人,形成了不小的心机震慑力。
李弘看着连铁跟扬武对他龙爹详确知心的照顾,偷偷的踹了两人一脚,低声道:“这特么的是疆场,你觉得是朝堂?还特么的般把椅子过来!我就问你……这椅子另有吗,我也累……。”
在扬武跟连铁的搀扶下,李治缓缓从马背高低来,一手握着腰间的横刀,一手拿着金色的马鞭,龙行阔步的走到仍然跪在大太阳底下的金法敏、夫余丰跟前站定。
李治有些微微皱眉,但当初本身已经把话说死了,并且昨夜里还跟李弘打包票的说了,统统全凭他做主。
现在李弘用这般有失大唐上国颜面的体例,对待败军之将,有些使得大唐过于吝啬,没法彰显出上国严肃跟风采了。
比如本身举手投降、甘心昂首称臣后,被唐人以本身的国度设置一个名义上的都督府,本身被加封为一个大唐名义上的都督官职。
遵循他们以往对唐人的经历,不管是犯了多大的错,就像当年大唐先帝李世民在位时,固然没有像本日这般势如破竹的赐与他们沉痛的打击,但当时候就兵强马壮的唐人,最起码还能够容忍本身耍一些谨慎眼儿。
并且不但如此,这一个大唐臣子的封号,不但不是桎梏本身的桎梏,反而会因为本身被大唐加封后,能够获得一多量实实在在的好处,能够说这完整就是因祸得福的最好例子了。
但实际上,本身则持续享有着本身海内的统统,持续能够称王称霸,并且另有了大唐这个大背景停止海内其他世族,即是帮本身安定了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