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礼……你……你,我父皇有那么可骇吗?”李弘泄气的问道。
但当他看到吏部的官员,向坐在台阶上的他跟柳正礼施礼时,俄然间灵光一闪,有了。
“殿下,您等会儿,臣另有事儿禀奏。”
此时的李治,恐怕除了武媚,没有人能管住他,如果宫女把茶杯放到中间,早就被李治抓起来扔出去了。
“没有,绝对没有。臣是实在不敢面对陛下的龙威啊,不然的话,臣也不会求见殿下您啊。”
挨着戴至徳中间坐定后的李弘,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正筹算聚精会神的听听时,扬武锋利的嗓音就响起了,退朝……。
“我还真呵呵了,你这就是求见吗?你这清楚是狗皮膏药啊,黏着不走啊。”李弘不耐的哼道。
“放你娘的屁!你跟朕解释解释……把太子给朕拦住。”
第二日,李弘天然是在群臣都进入太极殿好久后,然后才屁股着火般,踏着滑板狼狈的蹿进了太极殿内。
太极殿上面的户部分口,李弘与柳正礼坐在台阶上,一个神情不耐烦,一个神情愁眉苦脸,两人不说话的像是在斗牛,谁也不肯意让一步。
“如何了这是?在朝堂上跟戴至徳打起来了?他俩又不是一天两天……。”武媚有些茫然的把李治,扔在她矗立上几张卷宗拿下来,安慰道。
但任李弘如何抵挡,都是无济于事,千牛卫向来只服从大唐天子一人号令。
“如果是因为此事儿,朕也不会活力,他俩又不是第一天在朝堂上掐起来了。你先看看再说,小兔崽子,你给朕等着。扬武把他放下来。”李治肝火冲冲的看了一眼小鸡仔,说道。
“不是,这是你身为臣子的本份好不好,如果我大唐官员都像你普通,惊骇被陛下叱骂,那我大唐还能有不怕担任务的官吗?正礼啊,你如许的设法不成取啊,如果大家都像你这般,岂不是乱了朝纲?我李家这江山还能坐的稳吗?皇爷爷当年以贤明神武著称,一样脾气也霸气刚烈,可你看看人魏征,每天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上朝,你这么就不能有这个憬悟呢!太让我绝望了。你好好想想,我另有事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