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贰内心到底还留着最后一丝底线,感觉本身和赵抟之不能如许乱来,本能地去推赵抟之,推的时候还记得绕开了他受伤的处所,只推另一边,也感觉本身真是绝了,都到这时候了还记得他受的伤。不过也是因为如许,他反而不占上风,推不动赵抟之。也或者是他的意志本就不那么果断,推了几下,稍稍直起成分开寸许,又被赵抟之拉归去扣着脑袋持续亲了。
……很难说清这是一种甚么感受。特别对一个活了二十年也没有谈过爱情还喝了酒的人来讲,懵过以后顾生槿竟然第一反应不是恶心啊,不能接管啊,之类的,反而是感觉:我去,仿佛有点刺激。
赵抟之仿佛重视到顾生槿比较顾及他的伤,另一只手去压抑顾生槿的肩膀和身材,那只肩膀带伤的手掌已经逡巡到顾生槿衣衿上,食指沿着衣衿开口一起下滑,指腹隔着布料摩过顾生槿的胸膛中线,带来一阵又麻又痒又仿佛不能顺从的奇特感受。
wtf!
顾生槿正纠结着,就听赵抟之俄然问他:“你明天还记得不?”
顾生槿含混了一下,反问:“为甚么这么问?”
顾生槿勉强夺回半寸的高度,再度咬牙:“比真金还真!”
顾生槿想到这,内心更加笃定,立即跟赵抟之说:“要不如许吧,你换身男装,我们一起去青楼如何样?杭州的青楼固然不如扬州驰名,但是起码也应当是环肥燕瘦样样齐备吧?你如果……”
顾生槿有那么一会儿,脑袋懵懵,没能措置出这句话所代表的精确信息,他傻傻地望着近在天涯的赵抟之,像一个测验作弊被抓现行的门生那样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就像这个门生已经感遭到火线等候本身的是一个深坑了,但是他已经禁止不了局势的生长了。
顾生槿一面心中警铃高文,大惊失容,一面仿佛又没法使出尽力推拒这类奇特的感受,如果用上内力把赵抟之震开,那不得让他伤上加伤又躺个十天半月?顾生槿只踌躇了一下,赵抟之仿佛就已经亲够了,转攻他脖子去了,濡湿刺痒的感受在脖子上炸开,他那只手还探到顾生槿的衣衿里,温热的手感到得顾生槿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