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惊呆脸:“没死跑这儿一动不动的躺着干啥?”

菩萨就推推他:“等晓得他给谁带了,记得奉告我!”

奔芭一愣,凑过来也低声道:“大王,马流二元帅他们没死啊!”

菩萨早把戒尺收好了,见猴子傻站着,也不露声色,道:“睡魇着了?”起家拍了猴子肩膀几下,把他身上刚才感染的阴气拍散了,才道:“归去吧,事情办完了!”

小猴子们都被放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拉手跑走了,不一会儿,就闻声前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嬉闹声,更衬得此处阴冷苦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存亡簿上,除了猴子那一栏,再没有被污渍感染的了,菩萨想了想,悄悄将写着猴子名讳的那页存亡簿撕了下来,叠好了,放在手内心,这才合上册子,唤过判官,叫鬼卒按档办事,照章搜魂,今后今后,莫有讹夺。

地藏见聆听眼中担忧,便悄悄笑了,低声道:“无事的”,又摸了摸聆听脊背。聆听小声汪叽了一下,这才放松下来,单独温馨的趴着去了。

猴子明天叫菩萨连着打了两回,不由得面儿上有些挂不住,哼哼唧唧的把身子扭畴昔,嘟嘟囔囔的道:“就会用戒尺恐吓人!你们才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门徒哩!”

还打得挺过瘾呢,提及来,真的好久没摸戒尺了。

奔芭又一指坑:“吃饱喝足,他们就躺坑里睡着了,睡了好久了,这时候还没醒!”

隔了好久,菩萨沉沉的叹了口气,俄然八卦道:“你说金蝉子手里,还剩俩箍儿?”

也当场藏傻乎乎,老惦记他,连人家不要的门徒,都宝贝得不可。

那鬼卒颤抖成个筛糠的样儿,磕磕巴巴道:“菩萨叫大圣归去取了头上凤翅冠,叫不要再带了,说晃闲逛悠的,老远就看着了,跟跟跟,跟插个草标似的,还还还卖不出去……”

地藏就悄悄地抿嘴笑了。

倒是趴在几案另一头的聆听,闻声猴子嘟囔甚么“一个师父”,忍不住炸了下毛,探出头来,见猴子不吭声,菩萨也没管猴子,在一心一意的清理存亡簿,不由得来叼菩萨衣角。

幸亏大圣压得住,问道:“莫非不消罚我?”他还等着说要去西天取经不能暂留呢,连句刷台词的机遇都不给?

地藏菩萨冲聆听招招手,渐渐向外森罗殿外漫步:“不是打过了?”

聆听趴下来,尾巴懒惰的晃着:“他都说这门徒不是他的了,你跟着操啥心,我看他给门徒给的可高兴了。”

见鬼卒退下了,地藏这才放松地靠在凭几上,摸摸聆听脑袋,叹口气解释道:“我这不是不放心么。”观音那么本性子……

室内一时悄悄无语起来。

地藏菩萨伸手把那凤翅冠接过来,用手沿着内圈儿仔细心细摸了一遍,见毫无非常,这才长出一口气,顺手把那冠丢给鬼卒:“好好收起来吧。”今后见着悟空再还他。

地藏听了,不由得一怔,昂首一看,见猴子已经靠着几案,歪着头打起了打盹,晓得他不过是顺口胡说,底子没过心,这才放下心来。

聆服从几案下站起来,慢悠悠伸了个懒腰,走到猴子身边,冷不丁“汪”了一嗓子,见猴子又给吓得一蹦老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几个腾跃,跟上菩萨,走了。

猴子心说,鬼差没来接,马流到先成大力神了!这回光返照挺牛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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