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就推推他:“等晓得他给谁带了,记得奉告我!”
猴子只好忍了:“说罢说罢!”
倒是趴在几案另一头的聆听,闻声猴子嘟囔甚么“一个师父”,忍不住炸了下毛,探出头来,见猴子不吭声,菩萨也没管猴子,在一心一意的清理存亡簿,不由得来叼菩萨衣角。
话音刚落,那鬼卒一抖身形,化作一股青烟,飞也似的跑了。
地藏菩萨冲聆听招招手,渐渐向外森罗殿外漫步:“不是打过了?”
猴子明天叫菩萨连着打了两回,不由得面儿上有些挂不住,哼哼唧唧的把身子扭畴昔,嘟嘟囔囔的道:“就会用戒尺恐吓人!你们才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门徒哩!”
暗淡的室内再次温馨下来,过了好久好久,聆听翻了个身,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道:“观音那边另有一个箍哩,不晓得要给谁带,到时候也听听。”
期间他跟其他的猴子也不敢走,只能蹲这儿眼巴巴瞅着,一上午了,到这工夫,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就瞅着他们吃来的,真都快饿死了。
聆服从几案下站起来,慢悠悠伸了个懒腰,走到猴子身边,冷不丁“汪”了一嗓子,见猴子又给吓得一蹦老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几个腾跃,跟上菩萨,走了。
奔芭一愣,凑过来也低声道:“大王,马流二元帅他们没死啊!”
那鬼卒吓得直颤抖,道:“大圣,菩萨有句话叮咛小的带给大圣。”
大圣走了,森罗宝殿一片沉寂,不一会儿,那鬼卒又悄悄凝集化形,见四下无鬼,缓慢捡了那凤翅冠,一溜烟儿跑着,去见了地藏王菩萨。
悟空神采非常难以言喻,没忍住又拍了奔芭后脑勺一下:“人都睡着了,还不从速抬归去!躺这儿睡等着受风呢?”
猴子仿佛没发明,比起观音,他对地藏非常靠近,也比在观音跟前放的开,像是下认识地发觉地藏能非常放纵他一样。
奔芭又一指坑:“吃饱喝足,他们就躺坑里睡着了,睡了好久了,这时候还没醒!”
这话好悬没把猴子气吐血,气哼哼把凤翅冠扯下来,顺手一扔,也不要了,光着脑袋就冲出了地府,心说下次他再来地藏跟前儿受气,他就是小号儿哮天!
隔了好久,菩萨沉沉的叹了口气,俄然八卦道:“你说金蝉子手里,还剩俩箍儿?”
大圣咬牙切齿,暗道哮天犬算一个,加聆听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菩萨见判官走了,转头一瞅,见猴子已经睡得沉了,背对着他侧躺在地上,鼾声四起,菩萨晓得他刚从山底下放出来,固然吃了灵药排了毒,只是也没好好疗养,这两天又四周驰驱,表情也是大起大落,自是怠倦了,只是这地府却不是睡觉的好处所,是以又拿出戒尺,抽了猴子屁股一下。
悟空昂首一瞧,一丈开外,一颗杯口粗的小桃树,拦腰折了……
不幸的,把梦中的大圣惊得一蹦好高,在半空把金箍棒就给取出来了,落地后惊魂不决,站那拎着金箍棒,面色茫然。
再说大圣,一起出了地府,跳上筋斗云一起急行,此时却已经是第二天了,正晌中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猴子身上,遣散了他在地府感染的阴冷。
菩萨早把戒尺收好了,见猴子傻站着,也不露声色,道:“睡魇着了?”起家拍了猴子肩膀几下,把他身上刚才感染的阴气拍散了,才道:“归去吧,事情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