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疑虑忐忑,天子的圣旨却不敢不从,陆绩当即便上了宫里派出的马车进城了。
李世民阖目思考了半晌后,这才展开眼道:“太子常日里事件繁多、课业也重,何况你也没有过查案的经历,你不熟谙环境叫你去了也会迟误事情,朕看算了吧……”
李承乾目光闪动了半晌,上前拱手厉声道:“启禀父皇,汉王叔乃是太上皇亲身册封的亲王,更是父皇的兄弟,这群贼人不但火烧了王府,更差点杀了皇叔,儿臣大胆……请父皇将此案全权交与儿臣措置,儿臣定为汉王叔讨回公道!”
一众皇子走出后,紧跟厥后的便是一群年纪大小不一的公主,大家穿得五彩六色,仿佛一群穿花胡蝶似的,陆绩眼尖,立时从一群花胡蝶里发明了只着紫色裙衽的高阳。
一旁的安公公小声道:“要老奴这就去传旨吗?”
实在陆绩也搞不懂,坊间传说近年陛下对魏王格外恩宠,不管府宅,车驾,侍从等皆优渥以待,有的仪仗几近与太子齐肩,真是古往今来可贵一见的怪事,实在很难推断李世民气里到底在想甚么,莫非他深以玄武门之变成傲,筹算让本身的儿子们也照原样来一出?
“哦?”李世民微微一笑,猎奇地问道:“你查到了甚么,是甚么人要刺杀汉王?”
“哦。”陆绩神采如常的应了一句。
陆绩眯了眯眼,顿时清楚为首此人的身份了,能仅掉队太子半个身位的走出殿门的,除了格外受李世民宠嬖的越王李泰,绝无第二人了。
等了又近一个时候,日头已渐偏西,殿内传来一阵恭祝父皇安康的齐喝,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诸皇子公主鱼贯出殿。
“先生不必多礼。”李泰笑呵呵地虚扶了陆绩一把,笑道:“说来忸捏,泰实在也在弘文馆进学,只不过这些日子事件繁忙,一向没来的及去弘文馆,也从未见过先生,倒是泰失礼了,今后有空,泰定要与先生好好扳谈一番。”
李世民好笑道:“敲山震虎?你是说那些刺客有能够是冲你来的?”
李泰笑道:“王叔言重了,侄儿也没说甚么呀,既然太子已经主动请缨去抓这些刺客了……就轮不到侄儿来操这份心,不如先让太子查检察吧,只不过必然要留活口啊。”
李泰笑道:“太子的猜测不无事理,只不过儿臣近些日子也查证除了一些事情,太子所想倒是多虑了……这些贼人,是真的冲着汉王叔来的,并非是来敲山震虎的。”
李世民想了想道:“说的也是,李君羡是个死脑筋,让他兵戈冲锋还行……让他跟那群贼人玩猫捉耗子确切难堪他了,如许吧,朕传闻前些日子阿谁陆绩因为救汉王也被刺了?他是个聪明人,也替朕办过差事,那这抓人的事……就交与他办吧。”
陆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