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寿看着陆绩一脸正色,笑了笑道:“好啦,我都说到这儿了,那就买一送一,再给你一个旅帅的官职吧,你可另有合适的人选?尽早把班子搭起来再说。”
蒋渠穿上武官服很镇静,但是陆绩穿上以后很别扭,这不是他平时着装的气势。
“多谢姨夫。”
阿灿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扭身就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了淡淡地一句话。
“啊?陆公子也去?”蒋渠愣了愣。
“啊?甚么事啊?”蒋渠有些像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陆绩和蒋渠踱着步子在夜色下行走,他一向不晓得如何跟蒋渠开口,因为擅自替别人决定这类事情,仿佛不太安妥,沉默了半晌,陆绩这才道:“蒋大哥,我有一件事情做得不太安妥,还请你包涵。”
夜色清冷,从蒋国公府走出来的时候,夜空中已经繁星点点了。
“我看他行,这两天我就把巡防团的事情安排安排,等安排好了今后我把你们两个的官服和委任状都送到你家去,彭海那边我直接让他去巡防团找你。”屈突寿点了点头,看来还是比较对劲蒋渠的。
衣服穿好了,陆绩正了正衣衿扭身正要出门,方才走到房门口,阿灿就递出了一柄早已立在身后墙角的单刀,这柄刀大抵三尺多长,内里套着一层古朴的檀木刀鞘,陆绩不解地接过了刀,也不算太重,大抵也就十来斤的模样。
屈突寿点了点头道:“那就是他了,我进门的时候瞥了他一眼,正跟我家门房聊得炽热呢,杀气也很重,看来你是找他帮你处理了杀马的事情啊。”
陆绩站起家,朝屈突寿长长一揖:“多谢姨夫。”
“怪怪的,穿上以后还是一股墨客气,就跟你之前装贩子一样。”阿灿懒洋洋地靠在陆绩房间地门框上,看着房内方才由两个小丫环帮他换好衣服的陆绩笑道。
蒋渠缓缓起家,神采戚戚,忧然叹道:“陆公子有所不知,我本籍山西,家里世代都是都是军户,我十岁那年,父亲随河间郡王李孝恭平灭萧铣时战死,家中无觉得继,我这才流落江湖,这些年来,我行走江湖犯案不竭,虽一向想回归行伍,但户籍、公验早已被官府查收,没想到本日……”
私事?
“对呀,我去当校尉……”
吴芸浅浅一笑,挥手向门口的侍女招了招手,热腾腾的菜肴,另有一盘盘精美地糕点就被端进了厅堂来。
阿灿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体味我,我……有些私事,不便于露面,你让我当我恐怕也会回绝的,蒋渠为人固然鲁莽了一些,但你能够放心用他,我还是在府里给你看家护院好了。”
屈突寿笑道:“好了好了,明天早晨我跟你说得也够多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要不是你之前接过陛下的圣旨,我也不敢一下给你安排这么多职位,我从大营赶返来一口饭都还没吃呢,来来来,用饭用饭。”
陆绩挠了挠头,刚好碰上屈突仲翔那满眼希冀地眼神,陆绩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