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笑道:“你也莫叫我先生了,我大不了你几岁,今后便以兄弟相称吧。”
乖乖,这么大年纪了,跪我我很多折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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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你我二人,何必这般奉承,我又不是来监督你的。”花七翻了金柳一个白眼,复又笑道:“这位陆公子肚子里的东西怕是还没抖落完呢,他明显不喜好和我在一起,却在交换和神情上没有涓滴透暴露来,由此可见这小我的城府也是不浅,最惊人的是他竟然有胆量去官不做,更不慕名利,让我更加佩服他了,当一个男人有才学有城府,又没有较着的缺点时,那这个男人就太可骇了,要我说呀,他起码能赶上公子八成……”
金柳一愣,望了望被世人围在中间的陆绩,这才道:“在公子的打算里,秦非烟是凝集民气的首要一环,这陆绩怕还没有秦非烟那么大的名誉,何况那东西的线索……不晓得在不在秦非烟的手里,我晓得女人早就看不惯秦非烟了,但如果冒然撤除她……公子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陆绩哑然发笑,不由猎奇道:“我既没驰名誉,也没有功名在身,现在还运营着一家青楼妓馆,跟着我看起来没有任何前程,你情愿拜我为师?”
花七淡淡地掀起了车帘的一角,看了看方才坐上村民牛车的周平,嘴角不由自主地挂上了一抹含笑。
这周平是要搞甚么幺蛾子?
“不不不!礼节不成废!岂可如此骄易!”周平从速点头道。
最后还是因为要送村里十几位中毒的村民去洛阳看医,热忱的乡民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陆绩。
尹昌家里的房屋也有限,花七和金柳被分在了一间,马夫和周平被分在了一间,陆绩倒是被伶仃分在了一间。
来的恰是一脸镇静的尹昌。
花七悄悄把玩动手中的令牌,思考了半晌后,这才喃喃说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那么几分事理,这位陆公子很有本领,但是根底尚浅,若真要让他代替秦非烟,恐怕的确需求一段时候,最关头的是……我们还不晓得这位名满洛阳的小天女,手中是否真有那物的线索。”
陆绩沉吟了一会儿,笑道:“好吧,那你就随我先回百花坊吧,以后我们再别的谋个住处,怕是要先委曲你一阵了。”
周平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听陆绩如此说,赶紧放下了另一只膝盖,在地下咕咚咕咚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多谢先生收留,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周平来日若负心忘了先生的拯救之恩和传授之情,便如同那些被烤焦了的地老虎,死无葬身之地!”
金柳点头称是。
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