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寿满脑门子黑线,扬起的巴掌还不待落下,陆绩就赶快站起了身。
妈的,太卤莽了,不管说啥如何都用巴掌号召人啊,陆绩捂着脑袋暗骂。
陆绩连续换了好几层麻布,上面已经充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颗粒,桶里的浊水也逐步清澈了一些。
瞧瞧,连这类普惠万民的事都能牵涉这么多方面的好处,这天下上哪有甚么纯真的好与坏。
话罢,陆绩便取过一个漏斗,将一些柴炭砸成粉碎,然后把柴炭粒用四层麻布包好塞进漏斗,挤得严严,然后把塞有四层麻布包着柴炭粒的漏斗牢固在架子上,将第桶里的盐水倒进漏斗,不一会,淡青色的溶液缓缓流出,陆绩特长指沾了一些放到嘴边舔了舔。
陆绩张不开口,但幸亏屈突寿另有眼色,一眼就看出了陆绩的宽裕,笑着上前帮陆绩把锅架了起来,两人又合力把剩下的盐水倒入了锅中,生火熬煮了起来。
屈突寿嗯了一声,大手一挥,张甫就见机的领着几个旗牌官退出来内院。
“这个……小子实在不是当官的料啊,姨夫你就放过我吧。”
陆绩上前查抄了一下东西,木桶、筛子、铁锅、麻布等一样也很多,他提着木桶在院内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然后往内里放了小半盆盐土,拿着木棍边搅拌边说:“实在全部过程很简朴,在盐地盘里挖出那些结了精的庞大的盐土块,然后磨碎成像如许的盐土,再将盐土倒入木桶里,不断搅拌使其充分溶于水中,这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