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悄悄摇了点头,安慰道:“大蜜斯,我们已经紧赶慢赶的赶返来了,二蜜斯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要过分焦急。”
“大蜜斯,再过几里地就要到城门口了,要不您先进马车里避避,被人瞥见恐怕会引发些不需求的费事。”那名妇人左手重勒马绳,低声说道。
秦非烟把头抬了起来,悄悄点了点头道:“小时候有幸曾见过陛下几面,当时候他还是秦王,当时他就援助父亲建立了天策馆,并给天策馆亲身提了笔,还记得阿谁时候父亲老是奖饰他爱民如子,是个仁圣之主,现在看来,陛下的武功武功已不减色于秦皇汉武了,这是乱世之兆,是天下百姓之福。”
那妇人赶快摆了摆手,笑着叹道:“大蜜斯折煞我了,当年王世充在洛阳暴行苛政,我们一个村里的粮食被强收了足足七成,村民们饿死的饿死,逃命的逃命,要不是老太爷把我从死人堆里抱了出来,我那里另有命活到现在,秦家的恩我这一辈子都报不完,再说了,您和二蜜斯都是我从藐视到大的,我如何放心你一个女人家的远赴益州呢。”
“荃姑姑,此次辛苦你了,来回驰驱四个月,这一起上多亏了有你。”
可那妇人却没有停下的意义,持续道:“这些年大蜜斯你广积德举,如果老天仍不佑秦家,那定然是老天瞎了眼了!”
“有荃姑姑在,我这一起倒是很结壮。”秦非烟将头靠向了妇人的肩膀,过了一会叹道:“提及mm,前段时候在汝阳老店倒是收到了一封郭嬷嬷留的信,说mm的心悸病又犯了,幸亏被人给及时救了下来,也不晓得她现在如何样。”
那妇人悄悄勒马让马缓行,然后说道:“连续两三年的灾年了,如果放在之前,百姓们必定早就活不下去了,但是这些年陛下即位后,大施仁政,轻徭薄赋,吏治腐败,每年都会放下多量的赈灾粮食和款项,百姓们固然会受些苦,但是活着都有但愿和盼头。”
秦非烟倚在马车上,看着铺满了的霞光金色麦丛,遥眺望去夕照的方向,洛阳城的城郭也朦昏黄胧地模糊瞥见了,她轻声说道:“等一会儿吧,有四个月没着家了,想多看两眼。”
“唉,大蜜斯啊。”妇人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大蜜斯啊,说句不敬老爷的话,你和老爷可不一样,老爷做善事向来都是点到为止,从不肯多费时力,他或许是为了广积阴德,但大蜜斯你不是,你是真的生了一颗菩萨心肠,就拿此时益州之行来讲,你为了筹集这五万石粮食不晓得费了多少口水和力量,那些川中门阀可不像洛阳权贵一样顾忌你在官方的声望,好几次难堪与你,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秦非烟摇了点头道:“姑姑你莫打趣我了,我做这统统,不过是替mm和秦氏一门广积阴德罢了,这也是父亲创建天策馆的初志……”
“洛阳百姓更有福,不但能仰仗陛下,还能仰仗你这个小天女。”那妇人忍不住打趣道。
“大蜜斯这是近乡情切了。”妇人笑了,手上的马绳也紧了紧,复又道:“这也难怪,大蜜斯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并且一下子分开了四个月,想家那是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