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要让那些人对劲啊?”小女人一脸不睬解。
“那你感觉‘天上地下你最美,西施貂蝉都自愧。来日如有相见时,手捧鲜花把你追’是不是更好啊?”陆绩随口编了首打油诗打趣道。
陆绩欲哭无泪,看不出来这个小丫头还是写实派白居易的忠厚拥趸,不知还为未出世的诗仙大人听到这番评价会是甚么感触。
“怪人,你要干吗呀?”小女人看着陆绩这幅架式,猎奇地问道。
“呃……大抵的意义就是夸她美得像天上的仙女,月下的嫦娥……”
两小我这一番折腾,日头也已经逐步有了降落的趋势,毕竟画画是个粗活,这连续画了六张,一个多时候就也已经畴昔了,就连那小天女石像也已经立好,人群也早已散去。
陆绩赶紧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奥秘地低声道:“小天女。”
这个期间,可没有人熟谙宋徽宗赵佶吧,差点儿嘴瓢了……
有了第一张以后,接下来就更好办了,陆绩照着第一幅图一鼓作气又画了五张画像,这六张图端的是神态各别,倒是一样的斑斓动听。
陆绩笑了,伸手掐了掐小女人敬爱的小面庞儿,乐道:“傻丫头,我如何会熟谙甚么小天女,我是照着你画的呀!”
“因为主顾就是玉帝!只要他们对劲了,我们才气拿到可观地支出嘛!”陆绩一脸端庄地说道。
“你要把这画卖给那些人!?”小女人的大眼睛一瞪,一脸震惊。
画谁好呢?陆绩拿着羊毫戳了戳鼻梁,一时也犯了难,当代的女明星在他脑海里“刷刷”的闪过,却如何也抓不住一个。
小女人不再说话了,只是狠狠地刮了陆绩一眼,刚才还感觉这个怪人能画画能写诗算个才子,这会儿如何看如何感觉是个奸商。
“这倒也有些事理。”小女人咬动手指,点了点头。
“甚么题目呀?”小女人一脸错愕。
陆绩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纸笔,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发明中间恰好有一个茶棚,茶棚的老板仿佛也跟着去立石像了,并没有人照看,他便在茶棚里的木桌大将纸摊开,用两个茶杯压住了宣纸的上方两角。
小女人扬起了小脸,思考了半晌后说道:“这里往东走两条街有个‘竹柳堆栈’,掌柜倒是蛮好的,大师老是夸他呢。”
陆绩摸了摸鼻梁,想着好得用了人家好几张宣纸,给这个小女人一张倒也合情公道,但这小女人过分敬爱了,就起了几分玩闹之意,当下道:“不可不可,那我可亏了,你我本来达成的商定就是我让你给我算卦,你借我用你得纸笔,现在平白讨要我一张画像岂不是出尔反尔,何况你给了我几张宣纸,而我却在上面做了画,这叫资产增值,这张带了图的画可比这几张纸有代价多了,这不是占我便宜嘛,你说是不是?”
小女人手忙脚乱的将桌子上的纸笔塞进了小背囊里,又谨慎翼翼地将那张画像折了起来,眸子一转,扭过身来问道:“怪人,你又会写诗又会作画,我还不晓得你叫甚么名字呐?”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小女人一把翻开了陆绩的手,揉着面庞儿皱眉道:“不要,不要,我才不要长得跟她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