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吗?”陆绩惊奇了摸了摸脸颊,一脸不信道:“我如何感觉差远了呀,我这么白净俊气,他那么黑野粗蛮,那里像啦?我俩是同一个爹不假,但是儿子随娘……必然是你目炫了。”
陆绩有些板滞地看着陆灿,脑中一片空缺。
“我?我不晓得如何跟他说……难堪地聊了两句就借口出来了。”
“我们两个了解的时候不长,在这短短地时候里能让人豁出性命去的人,要么是王霸之气侧漏,让人望而生服;要么对方是倾国绝色,爱意丛生,让人庇护欲暴涨,我是哪一个啊?”陆绩笑吟吟地问道。
党争这类事情,历朝历代都会产生,即便是再圣明的君王,在这件事情上也不免会有些故意有力,康熙是如此,李世民也是如此。就拿李世民这件事来讲吧,既然太子在位,按理说李世民还是要重视一下分寸的,但是这个时候李世民对待越王李泰的过分宠嬖却非常令人不解,其出入的仪仗几近与太子不异,不让李泰就藩就算,更是有让他搬进宫中武德殿的筹算……
陆绩昂首看了一眼秦非烟,幽怨道:“我在想啊……你喜好的既然是那种剑眉星目面若刀削的气势,那我这类温文尔雅的墨客脸,岂不就没戏了?”
“你说,此人如果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哥哥,他该作何反应呢?是呆傻发楞,是捧首痛哭,还是该抵足而眠互诉衷肠?”陆绩单手托住下巴,满脸愁闷地问道。
阿灿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好死不死的是,这位越王李泰,与太子李承乾更是同父同母,皆是长孙皇后所出的嫡子,除了长幼之别外,在出身上底子没有不同。
秦非烟悄悄点了点头道:“这类反应也算普通。”
“贩官?这可不是小罪啊……你晓得内幕吗?”
秦非烟见陆绩眉毛都快拧成个“川”字了,面色幽幽甚是风趣,不由得悄悄笑了起来。
陆绩现在的表情很庞大,陆灿这话他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回应,他在这件事上实在是个旁观者,真正的陆绩已经被水淹死了,而陆绩他娘吴氏,更是再几年前就郁郁寡欢离世,能够猜的出来,这些年来,他们娘儿俩过得并不好。他仿佛没有资格代替这娘儿俩谅解任何人……
因而,就有了故意之人。
“你如何晓得的?”陆绩惊奇道。
陆绩的眉头快拧成一团了,神采也垂垂地奇特起来,他仿佛也摸到了一些线索。
陆灿愣了愣神,惊奇道:“你不晓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