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后,将有人搏斗李唐子孙殆尽,颠覆大唐……
“这么说来,辅机是同意朕的发起了?”
李世民看着拜倒鄙人的长孙无忌,嘴角不由自主勾画出了一抹含笑,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他天然不是来咨询长孙无忌建议的,而是来敲打长孙无忌的,他很清楚长孙无忌这类谨慎谨慎的人,毫不至于干这类通敌卖国的大活动,但也惊骇他发觉出来了蛛丝马迹以后,给长孙敛通风报信。
李世民说得轻巧,长孙无忌脑袋里却如同无数记惊雷炸起,早已懵的不能再懵了,大脑短路了半晌以后,长孙无忌俄然翻下了软塌,昂首叩地不止,咚咚咚地直作响,但倒是咬紧牙关甚么也说不出来。
李世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缓了半天这才哭笑不得的说:“你是说这个瓜皮放着朕钦赐的文官不做,跑去屈突寿那边做了一名小小地校尉?”
长孙无忌一愕,他没想到李世民竟然真的能记着一个升斗小民的名字,愣了半晌,他这才说道:“是他,不过这个陆绩现在已经不是布衣了,颠末屈突寿的安排,他现在在洛阳巡防团当了一名八品的巡城校尉,算是军户了……”
长孙无忌有些惊奇,他不清楚李世民如何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只好复述道:”陛下,老臣方才说,我们筹办的又早又充沛,中原此次饥荒想必是无碍的,何况有房相在户部那边盯着,陛下无需多虑。”
还真是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啊……
“天然是指饥荒了。”李世民悄悄拂袖,脸上尽是愁色,他叹了口气道:“想朕威德遐被,四方宾服,这些年来征讨诸夷几无败绩,天下四方奉我为主,但这老天爷仿佛与我作对普通,已经接连好几年的灾年了,本年中原春旱,现在寒冬腊月的正闹饥荒,如何不让朕心焦。”
说到这里,李世民气中的一根刺又被拨弄了一下,李淳风那颤抖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恍惚响起。
有事?
“辅机……切莫瞎扯,你何罪之有啊?若朕信不过你,还会与你说这些事情吗?”李世民摇了点头道。
陆绩啊……诗写得不错,办事可别让朕绝望喽……
李世民牙关紧咬,腮上已暴起了几条青筋,手中也是攥紧了几颗玄色棋子,仿佛要把它们捏碎普通。莫非上天这些年来频降天灾,就是为了祸我国基,乃至百姓失所,好让天命之人颠覆我大唐,然后取而代之?
“啊……辅机,你刚才说甚么?”李世民稍稍回过了神来。
李世民俄然想到了李淳风提及的阿谁异相之人,只可惜已畴昔数月了,却没有任何苗头冒出来。
“陛下……还记得那制盐的青年吗?”
“陆绩?”李世民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清含义的笑:“阿谁不肯为官的、屈突寿的小侄子?阿谁从盐土中提炼出了好盐、写了三联绝令的陆绩?”
呵呵,凡是出了涓滴题目,他都罪非难逃。
长孙无忌感激涕零道:“多谢陛下信赖老臣,这贩盐一事,关乎国计民生,臣如何也想不到,长孙敛已深蒙皇恩,爵至县候,竟然还无能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臣受他蒙蔽,一向不察,实乃臣之罪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