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且退下吧!”楚钰冲陈挚摆了摆手,“归去清算一下东西,明日一早就解缆吧,到时候为师就不送你了。”
“话虽如此,但是……”陈挚抬高了声音向楚钰说道:“但是,废太子现在较着已经被人惦记上,这已经是第二次行刺了,以后说不定还会再有第三次,第四次,公主殿下若持续留在他的身边,迟早都会遭到他的缠累!”
但是他陈挚,才不过四旬,另有大把的出息等着他去搏取,让他跟着楚钰一起在这里陪着一个废太子以身犯险,他不甘心!
正如陈挚所言,为了一个废太子,不值得。
只是晋阳公主身上的恶疾,现在仿佛只要这位废太子才气医治,哪怕是为了晋阳公主殿下,楚钰也不得不以身犯险,持续留在此处。
楚钰淡声道:“我会持续留在这里伴随公主殿下,直至殿下的病情完整好转。”
“误伤了如何办?惊吓过分再次病发了如何办?你我师徒一向呆在废太子的身边,如果是以遭人猜忌,连带着把我们师徒二人也给忌恨上又当如何?”
“你说的倒也有些事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留,废太子这里现在就是一处祸源,在他的身边呆得久了,不免会受其缠累。”
晋阳公主被送回房中,楚钰、陈挚两位太医闻讯后马上赶至。
楚钰轻摇了点头,目光在晋阳公主已经有了一些赤色的脸颊上扫过,淡声道:“这件事情我等做不得主,还要看公主殿下本身的意义。”
楚钰并没有责备陈挚,趋利避害,这是人之常情。如果能够的话,他也是千万不肯持续留在这片是非之地。
李府产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最担忧的莫过于晋阳公主的身材,看到晋阳公主只是昏睡畴昔,呼吸还算安稳,并无病发的征象,二人这才算是完整放下心来。
“不敢不敢!”刘敬赶紧摆手,“楚老您的医术胜我千倍,有您老在,我在中间打个动手就心对劲足了!”
废太子也就罢了,统统的统统都是罪有应得,但是晋阳公主何辜?她不该该受如此缠累!
进了屋,刘敬躬向与楚钰见礼,诧声问道:“楚老,方才看到陈医师仓促而去,但是殿下的病症出了甚么变故?”
陈挚的神采有些焦灼。
并且李饱满也曾对他有过唆使,让他趁此机遇多向楚钰就教,能恰当朝太医署令的亲身指导,但是很多医者打着灯笼也找不来的功德。
楚钰点头,淡声回道:“昨日长安来信,说是其府中高堂病危,心中忧愁,故而神采非常。”
陈挚再次躬身一礼,然后恭敬退出。
“多谢恩师!门生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