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饱满越走越远,顿时就要在视野当中消逝,刘敬心中一急,直接双膝一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刘敬面色一慌,忙上前两步大声冲李饱满叫唤道:“李公子曲解了,某真的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某……”
不过还好,现在说话又步入了正轨,李丰又变成了正凡人,但愿接下来他不会再出甚么幺蛾子。
“阿爹,刘郎中但是一个诚恳人,之前没少帮过我们,你别这么开打趣好不好?”
刘敬的声音一落,在场的人无不面露惊色,李饱满远去的身形也是不由一顿,止住了脚步。
这个时候,就连李轻寒也不再帮着刘敬说话,哪怕她才八岁,素有早慧的她也听明白了刘敬刚才话中的意义。
轰!
李饱满也不矫情,直接摆手客气:“不当讲不当讲!”
老繁华儿沉着脸,面色不愉地直接挺身挡住刘敬对李饱满的骚扰,冷声道:“刘郎中请自重,我家老爷方才已然说得很明白,刘郎中请回吧!”
不过现在大丫头发话为他讨情,李饱满不能不给面子,遂面庞一改,正色道:“一句打趣,刘郎中不必放在心上,有甚么话但讲无妨!”
下次再与别人、特别是与李丰说话的时候,他必然不会再说“当不当讲”之类的蠢题目,有甚么话直接了当的挑明言罢,图个内心清爽。
自削为奴,奉他报酬主,这可不是在开打趣,特别是在这类封建社会,奴婢的身份但是合法合情的存在,一旦在官衙落了籍,世代为奴为仆,存亡全由仆人一念而定,想要再翻身,可就难了。
那句“不当讲不当讲”可不止是在开打趣,而是李饱满不想有奇特的费事上门而提早给刘敬打的一个防备针。
李饱满悄悄一笑,从方才刘敬开端不断向他说阿谀话的时候,李饱满就感受刘敬必然是有事相求。
李饱满充耳不闻,直接跨步出了厅门。
不然如果再碰到一次“不当讲不当讲”的奇葩环境,刘敬感觉本身必然会疯掉。
刘敬长松了口气,俄然感受美意酸,跟李丰如许的人说话美意塞,这句“但讲无妨”等得他好辛苦。
“我刘敬愿自削为奴,世世代代奉李家为主!只求公子大义,能够赐下拯救良方,布施天下百姓!”
现在李饱满的嘴里直接整出了一句“不当讲不当讲”,让他如何接茬儿?就算是你真的不想让我讲,也不消说得这么直白吧?
“再一个就是,”刘敬谨慎翼翼地昂首看了李饱满一眼,探声问道:“某想晓得,公子的手中,是不是另有别的方剂……”
“行了!苦情戏就不要在这里唱了。”李饱满没有一丝踌躇,直接出声将刘敬的话打断。
又或者是,直到现在,他都还是在做戏?
刘敬,字三蛰。
刘敬面前一亮,神态痴狂道:“我就晓得,公子手中公然另有良方!”
见李饱满面色一沉,刘敬的心也跟着就是一阵收缩,恐怕李饱满嘴里再蹦出一句近似于“不当讲不当讲”的话来,连出声解释道:
刘敬身子一挺:“公子如果不信,某现在便可随公子到县衙去落籍!”
李饱满回转过身,徐行又走了返来,及到刘敬的跟前,深看着面前这个为了所谓的大义而甘心降身为奴的人。
拿大义来压人,逼迫阿爹手中别的的治病良方,这个刘敬,真当他们都是那种无知的百姓,能够随便欺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