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寒顺手就写出了三字经的开篇,粉笔偏硬,她写出来的字体远不如她的羊毫小楷,不过也能清楚辩认。
而柳赵氏则憋了一肚子气,她是柳月的生母,女孩子没人权。
“你当我让飞儿月儿到店主府上去陪读,真的只是为了让他们读书识字?”柳赵氏恼道:“那些大户人家的端方你是真不晓得还是在装傻?”
但是黑板与粉笔,倒是高低皆通,不止是幼学,天下间统统的学府都能是以而受益,实乃是天下间统统读书人的终究福利。
柳亭犹疑道:“这有些不太好吧,店主府上开的是族学,我们的身份挨不上啊?”
脾气脾气再如何窜改,也窜改不了他成为文贼的卑鄙。
“行了行了!”柳亭被两个女人烦得头大,大声嚷道:“转头我就找个机遇跟店主提一句,看看月儿有没有这个福分,能够陪店主的四位女公子一起读书。”
与《弟子规》及《三字经》两篇蒙学文章比拟,黑板与粉笔的呈现,更是让苏凌的心中一跳。
“没想到姐夫固然落魄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内里竟然还存留着这么多的宝贝。黑板、粉笔,再加上《弟子规》与《三字经》,想来天下间任何一个读书人到了这里,都会被吓一跳!”
“小姨你看,另有这个!”李轻寒抬手指着课堂中挂在墙上的那块黑板,顺手拿起一只粉笔,谙练地在黑板上写起了板书。
苏凌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亲身上前誊写擦拭了一遍,对于黑板与粉笔的存在有了一种更加直观的熟谙。
“混闹!店主是从长安来的大户人家,跟我们能一样吗?”
更首要的是,黑板与粉笔的布局简朴,只需一块木板,几支红色的石膏,造价便宜,底子就没有效不起一说,哪怕是再穷的书院,也不至于会购置不到。
蒙学的感化虽重,但也仅限于发蒙幼学,便于开蒙的小童更好的读书识字。
苏凌的目光不由在李轻寒四个孩子的身上扫过,心中不由一阵感慨,她的阿谁混蛋姐夫固然混蛋,但是对孩子倒是好得没话说。
柳张氏也在中间吹风:“夫君,赵mm说得不错,这确切是一个不错的机遇,让飞儿与店主的女公子朝夕相处,说不定将来还能……”
“这……这这也是你阿爹想出来的?”